/> 看两个儿子点头后,才皱眉说道:“我和你爹没给三娃子钱,这事要是真的,那么这笔银子,应该是他自己弄的,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话落看他们明显不信的样子,气笑了:“你们难道没长脑子吗,不会算算咱家一年能有多少盈余吗,你们打短工和做绣活的钱,是不是都归你们自己了,没交到我这吧,我这收着的只是每年地里的出产对吗。”
“那地里一年出产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吗。”
今个我还就把话说明了:“这地里每年所得,交了田税留够口粮,剩下卖粮的钱,每年是不是也就能得一两多银子,咱家没分家前,这一年的开销,是不是都是这里出的,你们在算算这几年咱家置办了几亩地,好好算算我手上能剩下啥钱。”
四人被刘氏这一通算下来,确实刘氏手里应该没多少钱了。
这般想着眼里疑惑尽显,那老三买地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孙老爹看着宝金宝银心里真的很失望,他们蠢的连自己的手足都看不明白。
轻轻摇了摇头道:“既然已经分家了,就自己过自己日子吧,你们兄弟几个,不管过好过赖,都是你们自己本事的事,别忘了当初,你们为何提出的分家就行了。”
这话一出直接让孙宝金孙宝银脸上烧的慌。
当初他们是把老三和他要娶的钱七,当成累赘才提出的分家。
这会这般算什么事啊。
还有爹话里的意思,是他们没有老三有本事吗。
这般想着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气愤和难以接受。。。
刘氏看儿子媳妇的反应,索性又加了句:“我和你爹现在是单过,就像你爹说的,既然分家了,就是自己过日子了,别说我们手里没啥钱,就算是有钱,也不该是你们惦记的吧,那也是我们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就冲着今天这事,当初老头子分家时,他们老两口自己过就对了。
孙宝金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发现他们的行为,确实像爹娘说的似的,都分家了还惦记爹娘的钱。
张氏和小刘氏互相看了眼,眼中布满疑惑。
她们不明白老三哪里来的银子买地呢。
这般想着这话就不觉说了出来。
刘氏听了眯着眼看着大儿媳冷笑道:“老三的钱哪来的,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从老三往出跑后,每个月都会给我拿回来些钱。”
“他可不像你们想的似的,是个吃白饭的,这家里这几年新置办的五亩地,里面可是有老三给的钱呢。”
“在说老三媳妇光那嫁妆就值些钱,钱家就这么一个女儿。”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话中的意思他们怎会不知。
张氏和小刘氏当即脸色变了,她们当初的嫁妆,跟钱七的一比较确实寒酸太多。
等老大老二夫妇被她挤兑走了,才对着老头子气道:“你说这三娃子买那荒地干啥,不行,我得去问问。”
说完就要往出走,不过被老头子拦住了。
孙老爹皱着眉道:“你忘了今天是三朝回门日,这会他们应该在钱家呢,晚些我跟你去吧。”
他也想知道儿子是咋想的。
刘氏一听拍了下额头,她把这事忘了。
又重新坐下跟老头子吃饭,等下晌在去老宅。
穿好衣服后,看孙保财还在睡,给他盖了下肚子才往出走。
去后院井边洗漱后到厨房,看还有好些肉和蔬菜。
蔬菜倒是还能放两天,现在天热肉要是在放下去就坏了。
想了下只得动手把肉切成片,在用食盐腌制上。
这样处理肉是跟王氏学的,能放上好些天不会变味。
要是想在放久一些,那就拿到外面晾晒风干做成肉干。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这样做成的肉干,只能达到久放的目的,至于味道吗,一个字咸。
但就这样最简单的肉干,也不是谁家都会做的。
一是肉贵谁家也不会多买,二是盐也贵。
所以这种方法,都是那种家里要办喜事的人家,肉买多了没吃了才会用。
就像钱家这几年每年都娶个新媳妇,自然这法子用的多了些。
把肉腌制好,给灶上生了火,把昨天两人吃剩的菜热上。
又拿过韭菜摘了清洗干净,一会在做个韭菜炒鸡蛋。
孙保财醒了,看老婆没在身边,起来穿好衣服先到厨房。看老婆在做饭笑道:“怎么起这么早,咱家就咱俩晚起也没人说。”
他没往出跑之前也每日早起,因为起来晚了没饭吃。
后来他开始往县城跑后,也不在家吃早饭了,倒是可以多睡会了。
不用想钱七的情况跟他以前差不多,应该说整个村里都这样吧。
钱老爹就语重心长的跟他说过,穷人家养不起懒人和闲人。
钱七听了无奈的看着孙保财苦笑道:“习惯了,醒了就睡不着。”
只能说来这里后,生活习惯全变了,起初不太适应,习惯后竟然觉的挺好。
看孙保财还未洗脸催促道:“你去洗脸吧,我把饭端上去。”
孙保财笑着应了,转身出去到后院井边洗漱。
两人吃过早饭一起收拾,孙保财看着钱七说道:“老婆我要去趟县城,找修院墙的泥瓦工,在去趟衙门把你的户籍挪过来,你去不去。”
马上快农忙了,村里是找不到人愿意这时候接这活的。
这时候想修院墙,只能去东石县城,找专门干这行的泥瓦工。
当然他们比村里闲时打零工的人更专业些,所以说实话他更喜欢去找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