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力的挣扎着,刀的寒气渐渐逼近,门铃蓦地响起来。男人切了一声,把刀挂回去墙上,出门关上灯。我心里松了口气。我回忆了一下这个房间的构造,墙上挂着好几把利器。但是利器挂着的墙壁下面,就是那个被做成怪物的女人。
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无害的样子,只要我能过去把其中一个撞在地上,就能把绳子解开。我听见有人进了门,心里一惊,这是个好机会!进来屋子的人不管是谁,我得想办法让他知道下面有人!
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困乏起来,时间不多了。我靠着墙,磨蹭着缓缓的站起来,摸索着向女人的方向走过去。女人似乎感觉到有东西接近,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嘶吼。像是野兽的声音在威胁我不要靠近。
我心里面有些发憷,一咬牙走过去,本来想着靠着撞击墙壁把东西撞下来,突然那个女人大声的叫了一声,沉重的铁质的四条腿撞击在地上,冲我扑过来。牙齿狠厉的不像是人的样子。
我顿时感觉到手臂上一块肉被狠狠地扯下去。我因为手被绑着,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感觉身上一阵阵的疼痛,身体里的药效也渐渐的发作了,身上的疼痛渐渐都感觉不到了,眼皮沉重起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身边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一下子意识到是在医院,缓缓的睁开眼睛,周围都是亮白的样子。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来现在是安全了。
我听见老钟的声音大声叫着:“医生!”
很快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对着我测试了半天不知道什么项目,说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老钟送走医生,我才渐渐的感觉到身上的疼痛。
我嘶哑着声音问老钟发生了什么。
老钟顿时一脸后怕的描述当时的情形。因为我当时发的定位,只是大概的定位,圈定了地区,但是没有说是哪一间屋子。我又一直未归,警队的兄弟就彻夜在里面排查,终于在凌晨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男人的房子,但是男人表现的太无害,还一脸要好好配合的样子。
警队的兄弟们并没有起疑心,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从房子的伸出传来一阵女人嘶吼的声响,顿时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即把男人绑了,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在一件卧室里面有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进去以后看见我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女人在我身上用嘴撕扯着,脸上全是血!赶紧把我送进医院,把女人也一起带到警局。
我听到两个人被抓顿时心里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床上。
老钟说我身体恢复的很好,身上虽然被咬了几块肉,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经络骨骼。
我关心的问那个男人审讯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杀小姑娘的凶手?
老钟一脸恐惧的开始和我形容审讯的场景。那个女人真的就是夜宴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白鸢,嫁给男人半年之后,男人的真性情就渐渐的露出来了。每天虐待不说,还在一年之后锯断了她的双腿双臂,割掉了一半的舌头,把白鸢的女儿关在木桶里。平日里用生肉喂食白鸢,渐渐的失去人性。
一周前,男人看见桶里面的小姑娘,本想好好教育一下,没想到小姑娘并不听话反咬了男人一口,男人顿时起了杀心,让女人白鸢活生生咬断小姑娘的四肢,然后扔进厕所。
男人供认不讳,讲述的一切过程极尽残忍,但是表情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队长他们认为这个人可能是精神病,但是心理学教授很坚定的下了不是精神病的结论。
老钟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这种人怎么可能还不是精神病?审讯最后还一脸平常的说他们这种人,世界上还存在很多!”
我脑海里想起在地下室的时候,男人拿着刀向我逼近的样子,淡淡的说道:“可能,那人只是觉得好玩。”
案子结束了,我因为受伤严重,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小姨每日来给我送饭,好在我恢复的比较快,一周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但是伤口并没有完全恢复。
回了局里,队长不让我跟着追查血液的源头,让我继续看相关本案的案宗。我只好点头说是,翻过了很多遍的档案,看到如今竟然有些沉重,这么多条人命,一桩桩的增加着,我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甚至连规律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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