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轩给我最好的提议和我的想法差不多,虽然他比我懂的东西多,但就目前而言他和我都是无知的人罢了。
他告诉我他加入这个群的目的是想彻底把这个群的幕后人揪出来,不要再去害无辜的人。对他这个说法我就呵呵一笑。现在给我说这些东西和讲笑话有什么不同的。
告别了卫轩后,我吃了个饭打车在小区附近,准备走回去的时候又遇到了安瑾。
和她平时的打扮有所不同,长长的马尾辫被盘在了头顶,身穿米黄色的半袖,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有种异样的美丽。
我记得在高中的时候她的装扮就是这样,班上没有几个男生不为之动心的。
我低下头,准备过马路躲开正面迎来的安瑾,我和她的距离实在太远了。在金华大厦还有昨天晚上夜市外面的小巷子里两次救了我的命。
“你怎么还躲我啊,我就那么可怕?”安瑾显然也看到了我,快步走了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叹了口气说你帮我的太多了,就算是老同学。但在上学那会我们好像连几句话都没有说过吧,一般人遇到这种交情的同学见了相视一笑不都算是好的吗?
安瑾笑了笑,在夕阳的映照下美的不可方物。
“你身上有千丝万缕的线,这些线你知道都是从哪里来的吗?”安瑾把我拉在了小区外健身器材的地方。
现在这个时候那里人正多,我们两个坐在了小花坛边,她又问我知道线是怎么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这是我第三次听到了有人说“线”的事情,但我还是向第一次听到时那样,迷迷糊糊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每个人身上都有千丝万缕的线,那是命运的痕迹。”安瑾开始给我讲这些线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一个人接触到的物体上,还有接触的人身上都会沾染到其他人的生活轨迹。说白了这些线也就是一个人的生活轨迹罢了。
她说没有人能看到其他人的生活轨迹,只能在其中推断一些事情罢了。
我问她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她掩嘴一笑说这都是忽悠我的怎么还真的相信啊!
我有些无语了,这姑娘怎么开用来开玩笑的事情正好和我现在有关系。
在我想说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说我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东西,也就是路边摆摊的骗子经常说的话,你的印堂发黑,不日就有大难。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谢明宇身上有宝物恰好可以压制我身上的黑气,但这只是一时半会罢了。相信你也听过,压制的越猛反弹的越狠,除非把你身上是黑气彻底压死。
安瑾说的这些恰好和我的情况一样,她真的只是略懂这些东西?
先生对我说只要跟着谢明宇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对先生的话有了一丝怀疑。
信任这种东西就像是阻挡洪水的堤坝,只要有了一丝的松动,那么离洪水爆发也不远了。
昨天晚上我确实是跟着谢明宇,但谢明宇能安稳的坐在夜市的摊子上吃烤肉,这就说明他对我没有一点的担心。
他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还是不关心我的死活?安瑾的到来是意外,还是事先安排好的我都不知道。
对于先生还有安瑾的话我更相信前者,因为有时候年龄大真就代表着知道的多,了解的深。
虽然社会上不时有年轻人超过老学者的事情发生,但对于阴阳上面的事情我更相信老年人。这并不是偏见,而是地固根深的思想。
但是安瑾对我解释了“线”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好像稍微懂了一点,又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轻轻一握就能抓住,但你又握不下手的样子。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除了我身上的一些问题我们还聊了很多高中时的话题。
我上学时坐在教师最后一排,是大人眼里标准意义上的坏学生。安瑾和我相反她反而是一个好学生。我对她讲上课时我们玩闹的趣事,她坐在一旁认真听着好像很向往的样子。
“走吧,陪我到处走走怎么样,我在这里也坐累了。”安瑾洁白的小手捂着嘴巴轻轻大了个哈切。
美女相邀我怎么会拒绝,虽然我们只是一时的朋友,但我i就像看到街上其他人一副好白菜让猪滚的样子。
晚上八点多了,大部分人已经回家了,相对来说街上行人并不怎么多。和安瑾去了最近的夜市,稍微吃了点东西后我就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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