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叫只给我们三块板?“恒恒有些不乐意,”明天之内将一楼都加工好不是问题,不过就怕你的那些义工不愿意干。“
”他们今天就到期了。“我说,”这样吧,反正除了潘叔,我们还有五个志愿者,把那五个都叫上,协助我们搞好,两万本不到应该明天就能完成。“
”可是啊,“恒恒说,”一般周一只有潘叔、徐老师和玲姐过来,三个人都有补贴,其他没补贴的估计不会过来。“
“这么说我们明天才五个人,三个加工两个上架?”
“那也没办法。“恒恒说,”除非你跟你的义工说说,明天再加班一天行不行?“
无可奈何,只好在微信群上问了一问,没料到回复信息也是千差万别,陈少襦说什么“老子有的是时间”,马中宣则说“要打球,找别人吧”,至于陈建仁居然说“想要妙香居的七折套餐”,还有就是那个黎一万“只要没见到少襦兄,我就安心了”。
我统一回复,“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意见呢?怎么女生都在潜水?“
”混账,”少襦兄发了个发飙的表情,“敢情说老子不是女生?”
“可别忘了,你是个女汉子。”我毫无留情,还发了个奸笑的表情。
黎一万拍马屁道:“群主英明,群主万岁!”
“废话,”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
陈少襦却回了一句,“你等着,老子这就杀将过去。”
陈建仁却说,“女汉子不能惹,群主你为何就不明白捏?”
“关你个贱人什么事?”女汉子发了把尚方宝剑,“看老子斩掉你个谗臣。”
“少襦兄,本主还在,休得无礼。”我发了句。
“你个昏君,听信谗言,看本府如何上斩昏君、下斩谗臣。”陈少襦似乎走火入魔了。
“你是最近包青天看多了吧?”陈建仁回复。
“少襦兄不做龙女,改行做包青天了?”我又回复。
“贤哥哥,”陈婷婉和邹文烨也回复了,“下午就过来。”
“终于来了”我继续问,“其他女生呢?”
少襦兄还在意犹未尽,“你个昏君,沉溺酒色,耽误正事,看本府如何砍你狗头。”
“谗臣,快来护驾!”我@了陈建仁。
“微臣遵旨。”
我看了下,还剩下邵可儿和尹晓怡,便直接@,“你们两位什么意见?”
“大伙都来了,我肯定不会缺席。”邵可儿显然是在跟大队。
“加班应该有加班费和大餐赠送的吧?”尹晓怡居然讨价还价。
“对啊,”马中宣也跟着起哄,“有大餐怎么也得干。”
我只好回复,“康熙很忙。”
陈建仁表示无言。
“反正加班费肯定不多,”尹晓怡改口了,“不如吃个大餐就得了。”
我又回复一句,“雍正很忙。”
马中宣也表示了无言。
“不吃大餐,”尹晓怡再次妥协,“喝杯冷茶总可以吧?”
“乾隆很忙。”我接着回复。
“小气鬼。”尹晓怡发了个不屑的表情。
“嘉庆很忙。”陈建仁替我回复了一句。
午后,阳光折射下来,蒸暑最是难消,幸得有空调,这一大帮人才这般勤快,三台机子三块板,我和恒恒、潘叔坐着加工,马中宣和陈建仁在拆未开封的书籍,已经加工好的由黎一万和陈少襦用书车运到书架上,远处陈婷婉、邹文烨和邵可儿把送来的数一一上架,有条不紊,约是做了两个小时,已经是三点了,我便问:“大家都累不累啊?”
潘叔伸个懒腰,“要不换换岗位?”
“也不错,”我看了下远处,“女生比较仔细,让她们加工会是不错的选择。”
“也对,”恒恒说,“不如这样,我们三个去上架,换三个女生来?”
“那好吧,”我大声喊,“各位暂停一下。”
所有人总算停了下来,“这样吧,换换,婷婉、文烨和可儿过来加工,我们三个去上架;拆封的两个和运书的两个也换换。”
一时间,所有人都赶紧换了岗,“啊,”一声惨叫,听的人有些发毛,才看到邵可儿坐倒在地,扎着头发、圆乎乎的包子脸泛着淡淡白光,眼神无助,素洁的短衬衫勾人遐想,短牛仔裤没遮住膝盖,左膝盖上似有浅浅的血痕,我赶紧跑了过去,蹲了下来“怎了?”
“方才不小心弄得。”我才看到伊膝盖有些发肿,流了一点血。
我回过头去,“马中宣,你和婷婉、文烨加工一下,运书交给陈建仁就好。”
“不公平啊,就我一个人干?”陈建仁有些埋怨。
“这样吧,”潘叔说,“你的盈盈宝呢?叫她过来啊,马中宣顶一下不就得了?”
“也是。”我回头看了看邵可儿,那眸子清澈透亮,皮肤白皙,便也不说什么,直接手伸到伊腿下,用浑身力道抱起了伊,往办公室哪里去。伊也很配合,双手搂紧我脖颈。
到了办公室,我放伊在沙发上,选了最长的一张让伊平躺,自己矮几下找出药箱,坐在矮几上,看着伊倾长的双腿展露无遗,衬衫透白却很紧身,轮廓清晰,身材比例搭配协调,伊躺在沙发上,朝着我看,微微的笑嘴,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我有些紧张,开始不对马嘴,“你,今年十八岁了?”
伊点了点头,“刚满十八。”
“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吗?”我问。
“五岁吧,”伊说,“我听人说的。”
我不由自主地凑到伊的脸庞前,哽咽一下,看着伊的明眸一双,无言加复,伊却问:“贤哥哥,我好看吗?”
我从上打下扫了一眼,白衬衫突起又蜿蜒付下,牛仔裤下的肉白相见,再往上打量,多一分多余,少一分有缺,“好看,”我右手忍不住搭在伊头枕着的扶手上,“好看,”我重复了一遍。
“那,”伊又问,“我和盈姐姐比,谁好看一些?”
“这个嘛,”我略有思索,“各有千秋。”才发现到正事还没办,“对了,你先忍着点,我帮你膝盖涂点双飞人,贴上止血胶布就行了。”
坐直起来,挪到伊膝盖上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拿起双飞人点了一点,“啊”,伊又是惨叫不迭。
“忍着点,”我安慰着,“你这么叫我怕别人听了误会。”
伊还是“啊”“啊”“啊”的声,才舒了几口气,“我从小就这样,改不了啊。”
我见伊没那么痛苦呻吟了,才松一口气,给伊贴好止血胶布。伊却说,“我不想躺着。”
“你现在受伤了,躺着比较好。”我说。
“我才不要,”伊说,“我要坐起来。”
“好吧,”我双手搂了过去,从腰部到背部,将伊逆时针90度挪到沙发的坐背上,伊搂紧了我,那淡淡的清香叫我把持不住。
“我有些冷,”伊说,还不肯放手。
“我调一下空调温度。”说着正要走开,伊却搂的更紧,“别,我怕冷。”
我犹豫了一下,便循着那清香,把脸贴到伊头发上,嗅了嗅、闻了闻。就这样搂着,不言也不语,我闭着双目,耳根里听不到任何声音,真想,这样的时间一直静止,该有多好。
不料,膝盖被桌子碰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看的盈盈怒气冲冲站在我面前,叉着腰,那贤妻良母的模样完全变味,我不知反应慢,还是不舍得,竟还没松手,可儿在我怀里却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