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眨眨眼睛,白落英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怕她看光了大黑的身子,坏了自己的名节!
“可是,我这是治病救人啊,哪里有那么多的讲究。”
“小姐,那还是不行的。”雨蝶和村长爷爷仍旧很坚持。无法,白落英只好朝天无声半晌。低头叹气,然后将手里的烈酒与布巾放在村长手里,细细的交代道,“那这样如何?爷爷,由您来帮大黑哥吧!其实不难的,您只需要将烈酒沾湿布巾,再将大黑哥全身擦拭几遍,直到大黑哥的体温降下来,就可以了。对了,擦拭的时候,这些伤口都要避开,知道了吗?”
村长爷爷听了,连连点头。白落英就将雨蝶拉到屋子外面,让她帮自己挑着灯笼,她自己则在草丛间到处翻找。
“小姐,您这是在找甚么呢?小心有蛇呢!”雨蝶不知道白落英在做什麽,只是抖抖索索地提着灯笼提醒她道。
“我记得好象是有的……怎么没看见了……等等……哈,找到了。”白落英没有理会雨蝶的话,自己专注地就着微弱的火光,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小姐,这是甚么啊?”在雨蝶眼中,那不过就是一颗与别的没有甚么差别的青草。
“来来来,雨蝶,你离我近一些,我再找找,多采一些。”白落英招手,这夜里仅靠灯笼的火光,很难辨认草药的模样。更麻烦的是这草药还跟某一类让人腹泻的草药很相似。
她还在找着,屋里走出来大黑的媳妇,小声喊白落英道,“白姑娘,爹说大黑的热散了一些了。”
“诶,我这就来。”白落英应了一声,拿着草药就往屋里去了。
“白姑娘,这些是甚么?”白落英进去的时候,大黑已经重新穿好里衣躺在床上,面色已经稳定了一些。村长老爷爷见她拿着一把绿叶子在揉吧,就奇怪地问道。
试试大黑的体温,确实下去了一些。白落英将手里的叶子放在碗里,用木桩子揉弄。等到都弄成糊糊了,才均匀地涂抹在大黑红紫的伤口上,最后用干净的布巾捆起来。
听到老村长询问,白落英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回答老村长的问题:“村长爷爷,大黑哥这是因为伤口发炎才发烧生病的。我看见村子周围有这种草,这种草可以消炎止血,是很好找到的药材呢。大黑哥涂了这个,伤口过几天就会好了的。而且啊,以后大黑哥或者村里的人上山打猎,被动物弄伤了,一定要慎重地对待,用这些草药,或者烈酒消毒,都是可以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这草药有这么好?大黑真的就能好了?那真是太好了,以往我们村里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要么就是自己咬牙熬过去,要么就是实在不行了,才送去城里医治。今次,真是多亏了白姑娘了。”老村长听闻大黑不会有大碍,立即放下了心来,对白落英是越发的感恩戴德了。
“无事,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不过,村长爷爷,你们这里没有郎中,离城里又远,确实是不太好啊。”白落英想到要是出了急性病,那还不是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