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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泽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的名声,其实早就没有了!
只是她还觉得有罢了。
“你说得对。”
叶启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脸上的怒意依旧有,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确实应该先把影响压下去。”
不然,朝廷里知道他这件事情,那些恨不得他落马的人一定会借机生事,到时候他就难做了。
叶启青如此想着,那暴怒的情绪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其实,对叶启青而言,叶卿卿这个女儿他还是宠爱的,可对上自己的仕途时,都不重要了。
叶启青想着这件事情的影响要压下来,殊不知,朝廷中时刻注意着他动静的对手,已经上了奏折,把他教女无方、利用自己的权势各种强迫小富商的事情都给揭露出来。
等叶启青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上朝时。
“荒唐!简直荒唐!”
高位上的皇帝,用力地把手中的奏折猛然摔了出来,正好从叶启青的脸上摔过,刮起了一道血痕。
本来就站得显眼的叶启青,因为天子发怒惊恐地直接跪倒在地,连连喊着‘皇上息怒’等话语。
眼睛却落在了面前的奏折上。
当他看完奏折上的全部内容时,他心里极其震撼,哆嗦着害怕自己被发现的同时,他连连喊着‘冤枉’。
“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啊!”
“臣兢兢业业,一心为朝廷着想,又怎会干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请皇上明察,请皇上明察啊!”
叶启青其实明白,他自己口中‘猪狗不如’的事情,正是他自己做过的。
他确实利用权势,压迫了小富商,迫使小富商不能娶别的女人,可是后来小富商不还是娶了?再说了,叶卿卿的处事他也插不了手,即使作为父亲。
因为有足够的理由开脱,所以叶启青喊冤的时候,中气十足,一副‘我就是冤枉的,我很委屈’的模样,看得上奏的人面色发青,牙齿紧咬。
“皇上!”
那与叶启青对手的,正是兵部尚书。
要说这兵部尚书是谁?
正是那杜若妍的父亲。
前年,在宫宴上因为叶卿卿的原因,杜若妍丑态百出,在整个京城圈子里也是混不下去了。
就算杜尚书再生气,杜若妍也是自己的女儿。
杜若妍没办法在京城里呆下去,他就把人送到乡下去。
那个时候的杜若妍幡然醒悟,对他这种做法表示理解和赞同,而且还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杜尚书。
杜尚书能够坐上兵部尚书这个位置,可不是只靠着一身蛮力,当然还有他自己的才谋。
他知道,杜若妍这件事情,是因为叶卿卿,但也有着叶启青的影子。
试想,要不是叶启青从中教唆,又怎能培养出这么一个心机、城府都极深的女儿?
那次的事情,杜尚书也着实被取笑了一段时间。
即使是现在,也有人时不时地拿那件事情出来扎他一下,其中就有叶启青。
杜尚书是藏了一肚子的火,终于被他抓到了叶启青的小马鞭,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听到叶启青的辩解后,他当即站了出来,跪拜在地。
“臣所上奏的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说完,杜尚书侧头看了一眼就在旁边的叶启青,嘴角扯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叶启青,你自己人生有多少污点,你自己知道!
难道你真的经得起查证?
杜尚书一点都不怕皇上真的派人查证,而是担心皇上在这件事情上随便处理了。
他敢保证的是,皇上若认真派人查证,叶启青这个人的所作所为,绝对会暴露于天日之下。
届时,他总能出一口恶气,也能把这颗隐埋得极深的朝廷渣滓给去掉!
叶启青本来就生气,听了杜尚书的话后,更是生气得不能自已。
他恨恨地说道,“杜尚书,我与你同朝为官,无冤无仇,你为何口口声声污蔑于我!”
“是不是污蔑,叶尚书您比我清楚多了!”
杜尚书并不怕叶启青。
本来嘛,叶启青一个礼部尚书,职权就没多少。他是兵部尚书,手里多少握着些兵权。
以前之所以无法收拾叶启青,是担心云殊在叶启青背后站着。
他现在确认了云殊并不是叶启青的靠山,说话的时候自然不会顾忌。
叶启青气得半死,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开口就是唾沫横飞。
“杜尚书!你不要血口喷人!”
该死!
这姓杜的今天是吃了什么药,居然一直在跟他作对!
叶启青自然想不到,杜尚书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今天,能够抓住叶启青的马脚,他怎么也不会放过。
杜尚书没有理会叶启青的咆哮,冷哼一声后,朝着皇上的方向恭敬开口。
“皇上,此事兹事体大,还请皇上明察,还朝廷一个安宁!把蛀虫全部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