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了,以后,就别瞎搀和了,行吗?”
我想了想,然后说道:“别的事儿可以,哥几个的事儿的不行!”
“你小子!”卓君气得直咬牙,“怎么还就说不听你呢?我告诉你,现在北城区安稳,万发哥也没想整事儿,所以我们日子过得太平。但是以后真要是万发哥跟人起冲突了,我们肯定是要拎着刀冲在最前面的!到时候,砍我们的人,我们要去砍的人,那可多了去了,你一个人能干啥?”
“我不管,谁动你们,我就要弄谁!”我很愣的说道。
“草……”卓君默然无语,看着倔得跟牛一样的我,也是无奈了,“妈的,早知道当初在七中的时候,就该让人给你欺负死,我就多余管你,带着你玩。妈的,现在你成精了,还扒我们身上撕不下来了是怎么着?”
我笑了笑,说道:“君哥,我啥人你也了解。咱们这情况,换过来你会怎么做?我也不是一个能在学校里呆得住的苗子,指不定哪天,我就出来跟你一块儿干了,你说说,你不让我往里面踩,有意义吗?”
卓君说道:“你他妈的……就不能争争光,考个大学去?这样回头我还能吹牛逼说,跟我混过的兄弟上大学了。”
“草,你怎么不自己去考个大学,让我吹吹牛逼呢?”我白了卓君一眼。
卓君呵呵一笑,说道:“你等老子混起来了,非花十万块钱,给自己砸个垃圾专科去,不干别的,就他妈泡妹子,享受青春!”
我刚要说话,病房外面,韩护士就推着一个摆着瓶瓶罐罐的小车进来了,带着口罩,也看不清她的表情:“这么厉害呢,还想去大学泡妹子?!”
卓君脸色一变,讪笑道:“那个……吹个牛逼,吹个牛逼……嘿嘿……”
我、张俊豪和崔仲一也笑了笑,刚刚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卓君他也知道自己劝不了我,因为他知道,如果我们身份换过来的话,他同样会不顾一切去帮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这一点要是不像的话,估计也是很难玩到一块儿去了。
既然如此,那卓君跟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我知道,以后关于他在社会上的事儿,他、崔仲一和张俊豪肯定是要对我隐瞒一些了。目的,就是不想让我继续往里面踩,遇见什么危险。
卓君的担心并无道理,就拿今天的事儿来说,如果蒋万发没有把黄扒皮摆弄的心服口服,以后黄扒皮好了,在大街上遇见我了,指定是能认出来我曾经开了他一酒瓶子,把他的嘴给干嚯嚯了。那个时候,他能不摇人干我吗?
我看起来就是走了一个过场,不算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是只要对方认出我了,对我有印象,那肯定是要干我的。
这里面,不存在什么侥幸,你哪天真搅合进来了,到时候想抽身,别人也不会答应。
我和卓君两个人各有想法,对于这件事儿,都选择了避而不谈。
……
北城之夜,江城接到了黄扒皮媳妇儿的电话。
在电话里,黄扒皮媳妇儿一阵哭诉,说黄扒皮现在让人干进医院了,脑袋上缝了好几针,嘴上也动了刀子。更严重的伤,还是在手上。医生只是看了一眼黄扒皮的手,就直接说,截肢吧,这样干脆点儿。
蒋万发一枪,几乎是顶着黄扒皮的手掌开得枪了,且不说枪里面打出来的铁砂、钢珠卡在肉里,根本不可能在保证手掌伤势不加重的情况下把这些要命的东西全部取出来,单是被轰碎的手骨就已经很难处理了。
那些骨头都粉碎性骨折,变成了骨头渣子和钢珠、铁砂一块儿卡进肉里,就算能保住手,那在保守估计要十八个小时的手术之后,也就是一个摆设,握拳都做不到。
而且,一旦有没有清除出来的异物,很有可能导致伤口恶化。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截肢,一了百了。
也就是,黄扒皮基本上算是废了。蒋万发的一枪,直接毁掉了一个家庭。
黄扒皮媳妇儿哭得昏天黑地,更是让江城觉得心烦。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之前也只以为,仅仅是因为黄扒皮在外面得瑟,让人堵了而已,最多揍一顿的事儿。
但是现在,事儿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用。黄扒皮在送医院的时候,再三嘱咐他媳妇儿不要报警,这个情况,他媳妇儿自然也是跟江城说了。
江城一听黄扒皮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没说报警,就知道里面有事儿,所以也是告诉黄扒皮媳妇儿,先闷着,别报警,自己先去查查黄扒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