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能看了看我,也不势弱一样地往里面坐了坐。
对于我们这个举动,毛天天权当看不见了。对于她来说,我们现在没打起来,真的是给足了她面子。
应能一坐下来,连喝的都没点,就急不可耐地说道:“毛天天,你这次叫我来,是要好好听我解释了吗?你是不是相信,那天所有的事儿都不是我干的?”
毛天天倒是还算平静,淡淡地说道:“这次叫你过来,确实是想问问你当时的情况。不过,对于你,我还是持怀疑的态度,所以才把张阎也叫过来了。”
应能看了看我,点点头,说:“嗯,我可以理解。只要你能给我这个解释的机会就行。”
我抱着膀子,没说什么。
毛天天手抱着奶茶的杯子,直接就进入了正题:“前两天有人找我,说那天给我和小蝶下药的不是你,你当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张琛的人干的,是吗?”
毛天天说完,应能脸色的神色也复杂起来,思考了良久之后,他缓缓开口道:“确实……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事儿,其实我也有责任。张琛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让我欠他一个人情。如果不是我的话,张琛也不会去害你们。”
“当时,张琛说他跟你是朋友,他过生日,你也会去,所以我就跟着他去了。到后来你们昏倒了之后,张琛才告诉我他是想……我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对你旁边这个叫罗小蝶的姑娘有意思,说你不来的话,我给你打个样,我来。我一看这情况,没办法,只能说我两个都要,然后让张琛叫人把你们弄到了宾馆里。”
“但是,就算是在宾馆里,我也是什么都没干,就是洗了个澡,跟我爸打了个电话而已。我电话都没打完呢,张阎就过来了,不由分说就给我打了一顿,我想来找你们解释,你们也不听。”
“张琛当时是偷了张阎的电话卡,把你给骗出来的,这一点他后来告诉我了,你应该也知道吧?电话卡,我已经还给张阎了,要是真是我想给你们下药,你们昏倒了将近一个小时,怎么可能一点儿事儿没有?而我又为什么要把电话卡还给你们,毛天天,你想想是不是?!”
应能像是憋了很久一样,把所有的话都说了,神情也很激动。
这些话,应能确实是憋在心里很久了,整的他几乎都快抑郁。而现在,他终于是可以把一切都说给他想说给的人听。
毛天天听完之后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况,还有贞贞给自己说的话,然后把三者联系起来,看看到底是否相符。
我听了应能的话,确实也是想到了当时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的电话卡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因为之前看到的一幕幕,让我对于应能的印象有点难以扭转,所以这一切,我还是在心里当成是他的说辞。
“你说的挺好听,有什么证据啊?”我撇撇嘴,说道。
应能就是不乐意听我说话,一听我这么说,脸有点儿涨红,说道:“证据?我上哪儿找证据去?我身上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安着摄像头。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就这么一句话,我应能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些事情我干了就是干了,没干就是没干,我什么人,你去我们班打听打听,我就不是用按下三滥招数的人!”
顿了顿,应能又说道:“当然了,这事儿里面,有我的责任,我得承认。周宸宇想从我这里拉投资,想让张琛讨好我,这是那次事儿的导火索,如果不是我的话,毛天天和罗小蝶就不会遇见这事儿。这一点,我也必须道歉。张琛那边儿,我挺不待见他的,但是因为周宸宇,我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他这个人做事儿确实是没有品,不过我不能怨他。”
应能的话,在我耳朵里严丝合缝,但是确实是缺少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一切,证明当时他把毛天天和罗小蝶弄到自己房间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想干,只是洗了个澡。
问题,就是卡在这里,我们能不能相信应能,完全就是看自己态度了。
应能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说完这些之后,他就摊着手,靠在自己座位上,完全就是一副任凭审判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能有这么一个机会能跟毛天天坐在一块儿,把当时事情的真相全说出来,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但是最后毛天天到底信不信,应能其实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如果毛天天不信,那没办法,毕竟当时的事儿发生地太操蛋,自己确实没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女孩遭遇到了这种事情,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谁会愿意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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