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上你刚才没有把失败推给外堂兄弟,我今天饶你一命!”
“只是死罪可饶,活罪难逃,你明天开始去外堂,就去财堂发挥你的最后价值。”
马上彪挣扎着跪起来:“谢谢白小姐手下留情。”虽然从内堂转去外堂,让他几近五年的努力白费,但相比被白秋画丢入黄浦江,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不过他对叶子轩的怨恨也更加深厚,是后者毁掉他轻松自在日子。
白秋画走到一张玻璃桌旁边,打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佛爷,是他经常念叨,老臣在他艰难之际不离不弃,团结一心协助他,最终打下这片江山,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尽量给老臣好的结局。”
马上彪艰难地转移方向,对着落地窗外面的斋堂磕头:“谢谢佛爷!”
“这叶子轩还真有一点意思!”
白秋画在一张摇椅坐了下来,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不仅敢当众威胁三少,打雄鹰集团的脸,还敢抢夺林国兴的女人,小舅子的职位,不给佛爷面子,毛头小子,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脑子进水哗众取宠?”
“白总,那小子没什么本事,有点身手,但不变态,就是太阴险太狡猾。”
马上彪低声挤出一句:“就像是泥鳅一样,让人无法捏住。”
年轻女郎抿入一口红酒,轻轻哼了一声:“无法捏住,这就是人家的本事了,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叶子轩能够从你这老江湖手里,两次安然无恙脱身,还把你们搞得一团糟,二十人无功而返,难道还不是能耐?”
“一次是运气,难道两次也是运气?”
“我还以为这是小事一桩,谁知道却要我耗费诸多精力。”
“你真是让我失望。”
马上彪脸颊一热:“白小姐教训的是!”
“去外堂吧!”
白秋画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靠在椅子望向窗外的风雨:“叶子轩的事,你不要再碰,我会让空小寒摆平,叶子轩,断你一指请你来这里坐坐,你不来,那就打残你的双腿割掉你的舌头,让你后悔不迭出现在我面前。”
马上彪再度低头,他知道,叶子轩这次完了,他清楚空小寒的实力,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这时,四周环立的一个女子,怀中手机微微震动,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踏前一步向白秋画汇报:“白小姐,你让我打听的消息有了,中午在忘忧轩弹钢琴的小子,名叫叶子轩,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白秋画闻言一怔,随即娇笑了起来:“他就是叶子轩,文武双全啊,有点意思。”
话音落下,一个黑衣男子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捧着一张帖子:“白小姐,龙秋徽刚才让人来传了一句话,叶子轩是她的人,车祸现场也是她拉叶子轩过去的,雄鹰集团如果不满,尽可找她晦气,她会兜着。”
“只是希望不要再让人对付叶子轩,不然她会对肇事者严惩不贷,还会对雄鹰集团作出相应报复!”
“她的人?”
年轻女郎微微眯眼:“龙秋徽要庇护叶子轩?”
“是的!”
黑衣男子把帖子放在桌子上:“叶子轩再被人围攻,她就扫了上面十八间场子。”
“去了一踏京城,龙秋徽脾气越来越长了,连我白秋画都敢威胁了。”
白秋画嘴角流露一丝讥嘲:“她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吗?”
“龙秋徽跟叶子轩究竟什么关系?纯粹上下级会这样为他出面?”
她哼了一声:“不让我动叶子轩,我偏废了他。”
黑衣男子微微一愣,犹豫一会开口:“白小姐,龙秋徽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虽然她让人传的话有威胁味道,但能先礼后兵就表示她诚意,不然以叶子轩对她的重要性,她哪会说多余废话,早就直接扫荡雄鹰的场子!”
“派人传话,还不追究前面两次袭击,这已是另一种服软啊!”
白秋画抿入一口红酒:“可惜我不喜欢她这种服软,所以,叶子轩,照废,通知空小寒。”
这时,电话响起,一部手机迅速递给白秋画。
扫过号码一眼,白秋画脸上瞬间变得肃穆,戴上耳塞恭敬喊道:“义父!”
“叶子轩一事,给龙秋徽面子。”
女郎的耳边,传来一记沧桑的声音:“不挫其锋,不对其锐,但,可乱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