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禁军做了交接。而苏徵勤则去把皇帝迎下了龙撵,后宫的那些莺莺燕燕们纷纷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山野的翠峦风光,免不了一番大惊小怪。
皇帝听妃嫔们叽叽喳喳个不停,似乎心情也不错,便下令她们可以走走看看,自由活动,只要莫要走得太远,要在禁军的保护范围之内。
妃嫔们三五成群地走在一起,那衣裙翻摆,颜色各异,反倒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随后便是清一色的大臣们下得马车来,还有他们携带来的妻眷。
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下,二皇子和四皇子齐聚一堂,以及当朝的国师大人亦在,他们纷纷都是大晋最为优秀的男子。难免要惹来众多的目光,要是能得到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回眸一顾,那就是莫大的荣幸了。
然后苏顾言抬步往对面走去,他白衣翩然在山风里,气质斐然。有的小姐脸红心跳,而又黯然伤神。
因为谁都知道苏顾言是最爱他的妻子的。他走到皇子府的马车前,有丫鬟先行跳下马车撩起帘子,凤时宁便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头,抬眼间看见苏顾言,含情脉脉又温柔浅笑,倾国倾城羡煞旁人。
苏顾言将她体贴而周到地搀扶下来,嘴上轻轻道:“不是说身子弱不宜行这么远的山路就在家歇着么。”
凤时宁善解人意道:“皇陵祭祀,臣妾身为皇子爷的妻子也算是宗室一员,随夫祭拜先祖也是臣妾的分内之事,如若不来,岂非不孝,臣妾不可贪一时安逸罔顾大局。”
这时苏顾言的生母贤妃正在不远处等候着,苏顾言就携了凤时宁一起过去问安。贤妃自是心疼儿子,问道:“本宫听说你为了筹备此事颇费心神,昨夜前便来了此处布置,这山上清苦,你住得可习惯?”
苏顾言笑笑道:“母妃多虑了,儿臣很能习惯。况且这山里景色宜人,还能修身养性。”
贤妃也只有背着皇帝的时候说叨几句,道:“你与世无争,你父皇派给你的也净是些修身养性的任务,丝毫比不得别人。只是你若做得漂亮,你父皇也定是看得见的,你不可叫你父皇失望。”
苏顾言微微垂头道:“儿臣记住了。”
贤妃便携了凤时宁的手,面色清肃了些,道:“时宁啊,好些日子不见你来母妃宫中请安,可是身子不爽?”
凤时宁正要说话,苏顾言却抢先说道:“谢母妃记挂着时宁的身子,她近来确实有些虚弱,是儿臣让她在家里好好调养,所以没来向母妃请安,还请母妃责罚。”
明白人一听便晓得苏顾言是在偏护凤时宁。凤时宁亦觉得十分暖心。
贤妃不大在意地笑着道:“请安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身体要紧,你看母妃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她轻轻拍了拍凤时宁的手,“今日得见,我们母女俩有的是话要说,待明日给先祖上香时时宁你还得多上两柱香,以求先祖保佑你早早为顾言诞下子嗣。”说着眼光便瞟向凤时宁的肚子,顿时凤时宁的面露尴尬,心中却变得沉重。贤妃若无其事又道,“顾言,今日有得你忙,你且去忙你的罢,本宫与时宁好好说会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