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起身掀开被子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仅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那袍裙都已经被君千纪给扯了扔在了地上。里衣敞开,白生生的肌肤露了一大片。在觉得冷的同时,凤时锦第一时间手捂在了自己胸前。可胸前却随着她的动作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
她想,方才亲吻的时候横竖也算是亲密过了,她的胸口抵着君千纪的胸口时还能感觉到他肌理的滚烫坚硬,现在才来遮遮掩掩也未免太矫情了些。于是凤时锦转身,垂了双手,只留给君千纪一道说不出风情的窈窕背影,里衣掩盖不住那双腿,随着走路的动作极为惹眼。
君千纪就一直看着她的双腿,直到那双腿抬着钻进了浴桶里。
热水洗净了凤时锦的全身,她很想舒服地叹口气。紧接着君千纪就进来了,毫不避讳地在她旁边站定,示意她把手上的那只手抬起来。
凤时锦泡澡时,君千纪便把她手腕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了。
等身子彻底暖和以后,凤时锦换了干净衣裳,重新躺回了榻里。君千纪敛衣坐在她床边,静静地陪着她。她手上的手腕轻轻托在君千纪的手上,大手裹着她的小手,一起覆在被窝里。
她再也感觉不到外面冬夜的寒冷,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着君千纪的指缝,默默无言。
君千纪细声问她:“今天为何要去四皇子府?”
凤时锦答道:“下午的时候凤时宁来找过我,说是要与我做个了断。”
“她让你去你便去了?”
“我也想与她做个了断。”凤时锦道。毕竟心里放了这么多年,就像是长在心里的一根刺,不及早剔除,自己也会很难受的。
“那后来呢,在四皇子府里,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凤时锦选择了沉默。
君千纪声音低沉悦耳道:“你还是不肯事事都与为师坦白么?”
凤时锦笑了笑,蹭过来头枕着君千纪的双膝,歪侧着身子甜腻腻道:“师父,现在已经天色不早了吧。”
“嗯,已经过了子夜。”君千纪道,“你不想说便罢了,等你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吧。”
君千纪以为凤时锦是在委婉地提醒他该走了,正待要起身时,凤时锦却拉着他的手放也不放,她道:“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不要走,留下来陪我。”说着微仰下巴,希冀地把君千纪望着。
君千纪顿了顿,又坐了回来,道:“不走便不走。你且好好睡。”
凤时锦问:“那师父在我床边干坐一宿不会冷么?”君千纪看她,她便往里蹭了蹭身子,拍拍床榻外侧空着的地方,“那你躺到这上面来也好暖和些吧。”君千纪正在踟蹰间,凤时锦以为他又要念及“男女有别”的那老一套了,于是不由分说地把他往自己床上拉,边又道,“就算什么都不说也行,只是陪陪我,像我小时候睡不着觉那样。可我又怕你坐着会冷,和我一起套在被窝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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