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只有你还把他当回事。”
凤时锦面无血色,表情安静得可怕。她扬手用力挣开了苏顾言的手,反之就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极其清脆响亮。
苏顾言顾不上疼,他站起来逼视着凤时锦,继续道:“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你算得上是好好活着吗?”
凤时锦怒极反笑,道:“苏顾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活得很像样子吗?!”
“那也比你强,因为我对生活,对你,付出了感情,晓得会珍惜!”苏顾言逼近凤时锦道,“君千纪也好,凤时宁也罢,还有我苏顾言,都想你好好真实地活着!哪怕有一样你可以去珍惜的东西也好,而不是心中只有仇恨,这样你才会想要好好活着!”
凤时锦静静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廊下清淡落寞的灯光,她蓦地一笑,道:“只可惜,没有。”
她这无谓的一笑,彻底把苏顾言激怒。再加上苏顾言又喝了酒,很容易变得冲动,他倏地倾身过来,凤时锦反应不及便被他捉住了腰肢,他蛮横而霸道地将凤时锦拦腰抱起。凤时锦蹬着双腿,沉声道:“你干什么,放手!”
苏顾言径直转而去了书房,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没有点灯,入眼一片漆黑。但苏顾言对书房里的布置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便将她放在了书房的软榻上。
凤时锦第一时间便是挣扎起身,奈何苏顾言不给她这个机会,沉重的身体接着就压了下来,将她狠狠压住,带着酒香的唇摸索着凤时锦的唇,凤时锦偏头躲开,他的唇便落在了凤时锦的颈窝里,毫不放过地亲吻着她的脖子。
那吻带着情深,又带着两分粗鲁,在她脖子上辗转吮吸,并用齿端轻轻厮磨,那齿关溢出来的低喘,瞬间点燃了空气,整个书房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那唇上的热度,仿佛要点燃身下这个冰冷的女人!
为什么她的所有情所有爱都要放到一个死人的身上,为什么她要让自己这般无心地活着!既然她没有在乎的东西,那好,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不在乎!
凤时锦被他压得死死的,她用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只可惜她越是这般越是激起苏顾言的占有欲。她伸出双手用力地去推他,推不动,便用力地掐他。那袖袍从臂间滑落,露出皓白的肌肤,在窗外隐约的廊下灯光的映衬下,如月一般莹润。
凤时锦气急道:“苏顾言你疯了吗?!”
苏顾言不回答她,而是轻而易举便擒住她的双手,那般瘦弱纤细,尽握于一掌之中,然后高高举过她头顶,让她无力反抗。她用双腿使劲蹬他,他却双膝往软榻上一沉,便抵住了她的双腿,那腹下的滚烫之感隔着衣料瞬时传到了凤时锦的身上。
苏顾言顺着凤时锦的脖子一路吻着往上,亲吻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眉眼、鼻尖上,最终才倾覆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一寸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