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过她肯定她绝对不受窝囊气。
陆隽宇的表现也让她自己反思了一下自己,她的疑心病有点重,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渣的倾向,也不是每件事都要先做最坏的打算。
想到这里,她不起身反而靠近陆隽宇一点,放了一些纸钱到前面的火盆里,轻轻道:“夫君,我也想送母亲最后一程。而且我也好了,孩儿也很乖的没有闹呢。”
陆隽宇感激的看着她,道:“辛苦娘子了。”
陆母因为在公主府里出事,很快就传遍了满京城。虽然最后证实和妙娴郡主无关,纯属意外,可妙娴郡主还是向圣人上奏折表达承担自己的责任的心意,并愿意对陆家尽自己的能力补偿。
此话一出,立即赢得了一片赞扬。但是李荷花却冷笑的将郡主府送来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出去,直说了一句:“我们家即使再落魄,却也不会踏着别家的痛楚得好名声。”只差没有说踏着陆母的尸体上位了。
不过谁不知道这未尽之意,大齐从来都不缺读书人。
这句话再引来了一阵轩然大波,先前一边倒的夸赞妙娴郡主,现在反而有些不同声音了。为此听说妙娴郡主很是哭了几次。
不过这次陆家人都不在意,反正大家都撕破脸皮了,他们也懒得装了。而且中间隔了一条人命,陆隽宇又是走的清流傲骨读书人的路子,他哪里肯原谅妙娴郡主呢?这种事情,连圣人都无法强求。
按照大齐风俗,七七十九天之后,陆母在京城入土为安,也圆了她一辈子的京城梦。撒上最后一捧土,陆隽宇再次哭得几乎晕过去了。
经历这些天,陆家人一个个都瘦的厉害,衬托得李荷花的肚子越发的大了。
她走过去,扶着陆隽宇,道:“夫君,节哀。”
陆隽宇还没有说话,倒是身边的陆芙蓉开口道:“哥哥不用担心,王爷答应我,到时候哥哥守孝后,他会记得向圣人提起你的。”
陆母去世,陆隽宇要守孝三年,刚入了朝,还没有做出什么让圣人记得住的功绩,就要蛰伏起来了,还不知道三年以后是个什么情形呢。到时候要是有个人能在圣人面前提一嘴,肯定是最后。
只是贤王嘛,李荷花看了一眼志得意满的陆芙蓉,低下头了:她不觉得陆芙蓉有这么大的面子。先前贤王主动带陆芙蓉回来给陆母上香,陆芙蓉脸上不哀反笑,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当场就被陆隽宇给赶出去了,并说他和她早就恩断义绝,并勒令陆福不许再放她进来。
贤王拂袖而去,而陆芙蓉竟然只跺了跺脚,留下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哥哥你不要后悔,然后转身就去追贤王了。
凉薄得让人心惊,也让人鄙夷!
这次陆母下葬,陆芙蓉总算逮住机会又跟过来了,估计是被贤王教训了,这次倒是乖乖的跟着他们身后跪拜叩头。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李荷花看见陆隽宇压根不想和她说话,只好开口道:“陆姨娘,你先前说过的话还记得吧,希望你不要食言。我们陆家也高攀不起,就此告别,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小桥,日后不必相见了
。”
陆芙蓉气得脸都白了,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烂,可是想起贤王府的情形,她畏缩了一下,哽咽道:“哥哥,嫂子,往日是我不对,还请哥哥看在我们一母同胞的份上,原谅我吧,要是母亲在……”
陆隽宇猛的怒吼,道:“滚!”然后抱起李荷花,上了旁边的马车。
陆芙蓉被飞起的尘土弄得狼狈不堪,握紧了手,恨恨的喊道:“好,好,陆子铭,以后你不要求我!”
马车里,陆隽宇疲惫的靠在马车壁上,李荷花心疼的给他揉揉太阳穴,道:“夫君,不要多想,是人才总会有伯乐的。”陆隽宇闭着眼睛,道:“嗯,娘子不用担心,我很好。我一直没有给你说那日的事情。其实那日有个自称妙娴郡主身边的奴才的人来找我,说母亲让我去郡主府接她,还拿了一个母亲常带的簪子作为信物。
我怕有陷阱,就犹豫了,正好碰到了宣王,宣王拉着我去下棋,我就去了。事后我找人查了那个奴才,发现妙娴郡主身边好似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李荷花立即惊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