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后,杨昊远终于满足的从林笑笛身上下来,“这个姿势怎么样?还舒服吗?”。
林笑笛已经累的腰快断掉了,懒得理他,起身准备朝浴室走去。她有一个习惯,每次以后都要去洗澡。杨昊远看他没有理会,使坏似得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疼的林笑笛叫了一声,“妈呀你是属狗吗,折腾完老娘还要咬老娘一口,”。
“种颗草莓在上面呀,不好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的,是我杨昊远的女人?”,
“好像你说的室友那么一点道理啊,”林笑笛竟被他说的无言以对。
“我去上班了,你洗好澡记得出来吃饭。”转眼间已经收拾好准备去公司的杨昊远说道。“我就不洗澡了,因为我身上有你的味道,还有幸福的味道。”
杨昊远还真是恶心死人补偿命,你那么洁癖,竟然可以这样!二狗子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杨昊远了。
人就是这样,可以为一个人随便改变他的习惯。毫无原则可言,而杨昊远的那个人就是林笑笛。
大概晚上五六点左右,杨昊远早早的从公司下了班,直奔一家宠物店,亲自为林笑笛挑选了一只萨摩耶,栗色的皮毛,把这个小家伙衬得萌气十足。
杨昊远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林笑笛,受宠若惊的表情,心里暗暗窃喜。边走边琢磨着林笑笛看到这个小家伙的表情。
路过花店的时候,他进去亲手挑选了一束精美的百合,“麻烦给我一束颜色淡雅点的百合,我夫人喜欢小清新的风格。”
“您真是爱你夫人呢。对她的喜好这么了解,而且结了婚后还这么有心。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吗?”
“不是结婚纪念日,我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喔”杨昊远似乎走到哪里都要炫耀一把。
回到家,林笑笛并不在,上午郑江约了姐姐一起去看望父亲,自从继母被警局带走之后,照顾林总的事情一直都是姐弟俩在做。
林总已经清醒过来了,由于病情严重,所以即使身体上可以自理,却也失去了工作的能力,就算握笔都困难。
再说了,公司都已经破产了,他还需要握笔吗?
每次去看爸爸,他眼里总是泪汪汪的,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孩子,总觉得亏欠他们,因为他的懦弱和不坚定让整个家散掉了。
终于,在看到袁婉的真面目后,他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林笑笛和郑江也开始慢慢原谅并接纳父亲了,毕竟这是他们的亲生父亲,而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林总的东西都是用的最好的,林笑笛还从美国请来了自己之前的医疗届的同事,帮助父亲度过难关。
林总恢复的很快,一个人可以慢慢做很多事情。林笑笛,很开心,终于能如愿可以慢慢医治好父亲了。
正在陪父亲聊天的林笑笛接到了杨昊远的电话,得知他已经回到了家。“那我过去接你回来吧,刚好我下班了,一会就可以到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