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斋戒去除晦气,我们就跟这件事彻底没有关系。
因为事出突然,我不想马上跟韩老狗闹翻,于是说道:“这样吧,要不您把这件事跟我们仔细说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然我们就算回去也不放心,您说是不是?”
“对着哩!”韩老狗笑了笑,但因为他那副尊容,导致他笑起来一点儿都不好看,反而还有点儿吓人。
“其实最早经手这单子滴是额一个小兄弟,那天晚上他跟你们一样,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单子,谁也木寻思他回去之后竟然感觉到全身的阳气消失了一大半,差点儿就救不过来哩。”
我和方博全都一愣,问道:“您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是栗雅芳跟那个不知道的东西联合起来骗人,目的就是要吸走我们身上的阳气?”
韩老狗点点头,“对着,栗雅芳跟按个东西有木有勾结额不知道,但是那个家伙肯定在利用栗雅芳找来更多的人吸取他们身上的阳气。”
我点了点头,方博却突然反驳道:“韩老前辈,您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咱们这行晦气沾的多,那家伙真要吸取阳气,为什么非要找我们这些人,随便找几个身强体壮的,阳气不比咱们足?”
韩老狗撅撅嘴,呵笑一声,“那额就不知道咧,额要是知道滴话,早就找人一块儿杀过来咧。”
我狐疑的看着两人,方博跟我是多年的同学,肯定不会骗我,而韩老狗的话又言之凿凿,我突然间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而且方博也给我提了个醒,我们这行人跟鬼打交道多了,身上的阳气大都不如正常人纯正,也不如正常人多,如果那个没出现的鬼真想吸取阳气的话,为什么不找正常人?
正常人的阳气又多又纯,而且没那么多本事抵抗,怎么看都是更好的选择。
话说到这里,再往下追究下去就没意思了,韩老狗给我们解释清楚了其中的利害,似乎对我们是否接下来继续犯险就不怎么重视了。
而我和方博也奈何不了那个隐藏起来的家伙,继续留下等于送死,但是栗雅芳这会儿昏迷着,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她一起带走。
方博拉了我一下,说栗雅芳既然这么多天平安无事,那就证明那个家伙不想伤害她。
我终于做了决定,把栗雅芳抱到床上,然后关好门,一起回方博那猪窝去了。
回去之后我问方博,“你怎么看韩老狗说的那些话?不要掺上你个人的感情色彩,客观一点。”
方博撇撇嘴,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侧面说道:“韩老狗的影响力不仅限于长安本地的江湖,还影响着秦陕北地一部分区域。”
“长安又是省会城市,从某种角度来讲,他几乎就是秦陕江湖的扛把子,假如有秦陕武林盟主,那这个位置基本上就是给他定做的。”
“但是他在江湖里面的名声很不好,表面上很多人都叫他韩老板、韩大师,私底下没有不喊他韩老狗的,这真不是我故意说他,事实就是这样,一条老了还没掉光牙的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