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浅噗嗤一下,看着司徒封深情的说道:“我早就完全是你的了,这辈子也只属于你,而你也只属于我。”
彼此说着宣告主权似的话,甜蜜溢满整个房间。
宁浅累了一天,司徒封自然不忍心再累到她,于是两个人洗完澡后,司徒封抱着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单纯的聊天,一直到宁浅沉沉睡去。
看着躺在自己臂弯的她,司徒封发自内心的笑了,不见平日里的张世,即便眉宇间中仍有一种天生的凌厉,但那仅存的柔情给了怀中的她。
他的妻。
初冬和隆冬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界限的,不知不觉间,天气越来越冷,温度越来越低。
就算近几日还是艳阳高照,也抵不住那份料峭的寒意。
早晨九点过五分,宁浅从睡梦之中苏醒过来。
天越冷,她就越犯懒,像是一只渴求着冬眠的小白熊,只是体型还远远没有达标,整个人除了小腹处鼓鼓的之外,其他部位就是不长肉辂。
窗帘是不透光的,而且拉得非常严实,卧室里有些暗,静静的,很安逸的氛围。
宁浅缩在暖融融的被窝里,舒服地嘤咛了两声,然后她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半睁着的眼睛瞄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竟然瞧见屏幕是亮着的。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揉了揉眼睛,等了一会之后,屏幕就是没暗下去骊。
宁浅伸出手臂抓过手机,凑到眼前一看,然后,她就傻住了。
手机屏幕上闪着“正在通话中”的字样,通话时长显示为十小时四十一分五十八秒,而且,还在一秒一秒地增加。
宁浅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张脸在一秒钟之内变了好几个颜色,额上的青筋都快要崩断了。
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夜里躺上床的时候,司徒封打了电、话过来,然后她就靠在抱枕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后来困到极致,她便昏昏沉沉地说了句“晚安”,将手机推到了床头柜上,接着不到一分钟,宁浅便睡熟了。
可能就因为这样,她忘记了按“结束通话”,但是,自己忘了也就算了,司徒封那一头又是闹哪样!
自己都睡着了,都不说话了,他还不切断通话,是几个意思?!
也就是说,这通电、话,从昨天晚上,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中途没有挂断过!
她动了动身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听手机另一端传来熟悉而好听的男声,“醒了?早安。”
吓得宁浅一下子睡意全无,差点摔了手机。
“你……你在啊?”
司徒封笑了笑,富有磁性的声音撩的人心慌意乱,“恩,我很早就醒了。你还不起床,小懒猪!”
宁浅听着男人那欠揍的语调,用力地翻了个白眼,女子气呼呼地吐出一口浊气,哼了一声——自己才不想被他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