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沉思间,庄园门口出现了一辆越野车,是岭南的车牌。
岭南特警来了。
叶凡提起流苏古玉下去招呼,老汪哈哈大笑,忍不住拥抱叶凡。
“凡哥啊凡哥,你也太叼了吧,去一趟港岛,竟然成了港岛王,老哥我都惊呆了!”
老汪是发自内心的震撼,他对叶凡顶礼膜拜,都喊凡哥了。
旁边桃夭夭崇拜地看叶凡,脸蛋不自觉地泛红。
叶凡一笑:“小事而已,流苏古玉已经取回来了,带我去见见流苏寺的主持吧。”
“好勒,凡哥亲自出马,主持肯定愿意借流苏古玉的。”
老汪开车,载着叶凡去岭南。
这是当初就说好的了,叶凡找回流苏古玉,然后请求流苏寺主持借用古玉。
此事十分重要,叶凡必须亲自拜访。
他对流苏寺主持也好奇,在车上询问:“你们发现流苏古玉后,没有收走,反而留在流苏寺,恐怕是因为主持的原因吧?”
“没错,流苏寺主持是得道高僧,据说已经两百岁了。他几十年前就入住流苏寺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地修缮流苏山,让人感动。”
“流苏寺香客不绝,人人都说心想事成,主持是活菩萨。”
老汪对主持十分的推崇,语气都不一样。
桃夭夭插话:“老汪,你连法号都不说,光说没用的。”
“哦哦,主持法号四藏,他比唐僧多了一藏。唐僧修印度佛经,习经、律、论三藏,故此法号三藏法师。”
“四藏法师更加牛逼,他不止修了经、律、论,还修了悲。这个悲乃是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惟除不善,除不至诚……”
老汪摇头晃脑,仿佛自己是得道高僧一般。
桃夭夭翻了个白眼:“叶先生,老汪说的都是岭南关于四藏法师的传言罢了,四藏法师很神秘,很少露面,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
叶凡点点头,表示了解。
车子一路南行,倒也迅速,当天黄昏时分,车子到了流苏山下。
这里是一个知名景区,不过流苏山一带已经封锁了,毕竟失火了,一山焦土。
不过在山脚下还能看见山顶上的流苏寺,流苏寺光秃秃的只剩下几根柱子以及一片残瓦,惨不忍睹。
而流苏山中,新生的植物已经露芽,洋溢着一片生机。
“四藏法师从未离开过流苏山,他现在也在上面,凡哥你自己上去吧,他若肯见你就会现身的。”
老汪说道,神色尊敬。
叶凡嗯了一声,提着流苏古玉上山。
沿着山道石阶,叶凡很快上到了山顶。这山顶并没有空地广场,只有一快开垦出来的菜地,菜地旁边,那惨烈的流苏寺挂着瓦片,尚未修缮。
本来岭南政府打算修缮的,但四藏法师不肯,说一切随缘,缘分到了再修。
叶凡在山顶打量,他看了看流苏寺,不见一个人影,到处都很荒凉。
叶凡走到寺前开口:“香客叶凡,送回流苏古玉。”
山上还是没有动静,此时天色已暗,天空阴霾,似乎要有暴雨了。
夏季的暴雨,说来就来,没有一点道理的。
叶凡寻思着可能真要下暴雨了,四藏法师无处遮雨,估计下山去了吧。
他找了一圈,还是不见人影,索性下山。
此时天空一声惊雷,瓢泼大雨如铁针扎下,打得人体发痛。
叶凡抬脚下山,但耳中却听到了奇怪的诵经声。
大雨倾盆中,那烧毁的流苏寺里,竟是有僧人诵经声。
叶凡不由惊愕,扭头看去,流苏寺还是残檐断壁,烂瓦焦柱,哪里有什么僧人?
可诵经声依然在回荡,伴随着惊雷暴雨,竟有如天河倾泄浩浩荡荡。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我若向饿鬼,饿鬼自饱满。”
一声又一声,清晰可闻,竟是豪情万丈,亦有慈悲千钧。
这是佛之悲。
叶凡心念震动,犹然升起一股求教之心,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要求教什么。
他朝着流苏寺双手合十:“经、律、论、悲,四藏法师渡我。”
“不是zang,是cang,这位小施主,藏酒、藏肉、藏钱、藏女人,是为四藏,你不懂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