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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正午,荆邪再也睡不着了,便起来推开门漱口水,楚蕴把事情交给朱雀后,便一直拥着被子睡。
昏天地暗的。
荆邪走过去,脱掉鞋子,走到榻上,在榻榻米上正中央矮桌的另一旁,坐下去,拿起一个杯碗倒水喝。
见他一直都不醒,蒙着头,只露出一只手在外面。便绕过去,想去推推他。
楚蕴迷迷糊糊着,努了努嘴,一只手从被窝里伸出,往后一挥。
荆邪慌忙一退,轻巧移开。
然后又蹲下去,去逗他因刚刚手一动,已经露出来的鼻子。
楚蕴吸了口气,把她的手往下拉,荆邪身子往下一沉跌下去,正好把头磕在他的胸口、脖子处。
忙推开,看到他睁开眸子,领口松垮,露出细白硬朗的锁骨,上面还有她磕下去时牙齿留下的红印,咬了咬唇:“你疼不疼?”
楚蕴又闭了闭眼睛,惺忪着:“还没醒,要不,你再撞一次?”
荆邪收了关心,瞥他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去,转身走到对面,矮桌对面。
拿了一个杯子把玩。
荆邪:“那玉玺呢?”
楚蕴眯着眼,挣扎着起来,声音懦懦的,带着低沉的磁性:“怎么,还没嫁过来,就要管财产了?”
荆邪拿着只杯子,手一抬,做势要去打他,见他服软,又放了下来,才端着一杯水慢慢道:“我是担心二殿下的人,二殿下对皇位虎视眈眈,恐怕,会再找麻烦。”
荆邪见他眸子变色,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说要把玉玺送出去,是现在我们就两个人,能不能先把玉玺送回巫灵司,会安稳点?”
那最后四个字,她说的极轻,极小心翼翼。
当然,她对他了解甚少,但是那肯定不是怀疑他的能力。
楚蕴只是摸了摸自己脖子,有些蹙眉:“你蹭上口水了?”
刷的下,荆邪手中的杯子抖了抖。原来,他,他不是那个意思?
楚蕴又靠过去,拿起矮桌上的一面白色帕子,在脖子上擦了擦:“二殿下是公然不敢跟巫灵司作对的,这玉玺,你也不必担心遭抢。”
果然,是嫌弃口水。
荆邪闭上了嘴,突然又觉得没话可说。
楚蕴看了看她:“要不看戏去?”
荆邪:“看什么戏?”
楚蕴勾了勾唇角:“这陵安城,我记得有许多,前世你喜欢的吧?”
荆邪羞红了脸,沉下了头,突然握着手中的杯子,一抬,双目睁得极大的:“那是公主襄阳,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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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皇后要召你回去。说是玉玺的事,殿下~”
来禀告的人胆颤的顿了下:“右皇后说,就不用管了。”
二殿下長陌:“那你回禀母后,就说長陌染了风寒,恐怕过几日养好病再回去。”
:“可是,殿、殿下,三皇子重瑾没死。”
二殿下長陌:“那人找到了吗?”
:“还没,不过已经有一封信送到朝廷,说是还有两月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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