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露退避的姿态,女人并没有感到“受伤”,而是不在意地继续嗑瓜子。
白露对于“窑姐儿”这类特殊人群,说不清感觉,只能说,对于自甘堕落的那一部分鄙视之,被迫陷落的那一部分同情之,对于经历复杂、先被迫后自愿的那一部分,保留观点。
不过,眼前这情况算怎么回事呢?
窑姐儿要搭理的不该是孤身男子么,来跟她个小姑娘,而且还是未成年来搭讪,算什么?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就先走了。”白露决定还是少沾染麻烦事。
“小妹妹,我真没恶意,我看到你就想到了我老家的亲妹子,都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面上戚戚然,有想念也有叹息。
白露并不接话,很多事情说起来真真假假,谁知道是不是随口胡诌来蒙骗人的呢,有些骗子就喜欢“晓之以情”来蒙惑别人。
在时空原点某些花心渣男遇见新猎物时,每次不是说“你真像我的初恋女友”,就是“我梦中总有一个人,直到见到你时,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动”,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实际上各种假,就连她白露这么个一向诚实的好孩子现在也会编造适当的“胡话”了,更何况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白露一边说:“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先走了”,一边快步从女人身边跑开。
女人倒是没有伸手阻拦,而是道:“我叫阿兰,就住这附近,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白露没有回头,心想着,虽说她对这类人不会像卫道士一样不问青红皂白的痛斥羞辱,但也半点边沾不上,哪会需要她帮什么忙啊,所以嗑瓜子的艳丽女人在白露的世界里只是一闪而过。
当再次蹲在派出所附近时,白露回想到了前两天她那份洋洋洒洒的赌博窝点举报信。她自认为词句达意,不过这几天都没见反应,要么是效率低下,要么是不够重视。更糟糕的是,举报箱仅仅是摆设而已,压根没人看到。
╮(╯▽╰)╭
警方接到举报后,就该立即行动,不然早就过了时效性。白露撇撇嘴,看来投举报信没啥用。
路边的电话小亭子有点破旧,不过这个时间段倒没什么人,白露还是四周看了看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我要报案!”
白露准备说出“举报赌博窝点”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后,也不知怎么,出口后就改成了:“西城区昌平路菱角民巷274号,有人在制毒!贩毒!”
电话那头又详细地询问了一遍地址,白露自然是一字一顿地将杨老太打麻将赌博的地址又报了一遍,当被询问身份时。白露坦言担心遭到报复,所以匿名举报,不便说姓名身份。
挂断电话后,白露赶回了小房子住所。
在白露的潜意识里,“黄赌毒”的危急程度排序是倒着的,所以她将“赌”替换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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