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皱起。
“谈公子可是怎么了?”一心一意的看着谈书墨,鱼乐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当即只他一皱眉,她便开口了。
“哦,无事,无事……”解释,脱口便出。
随即,谈书墨又开口道:“大约是你家夫子阴虚阳亢罢了,多喝水便是了。”
“当真?”懵懵懂懂的小媳妇,有些怀疑道。
“我多少懂得一些病理,鱼乐难不成还不信我!”当下,谈书墨如是道。
“可真的,多喝水便好了?就如此简单?”明显还是小怀疑的鱼乐,忍不住的窃窃私语道:“若是病了,那该服药才是的啊!”
“你家夫子到底是个男人,身子骨也是硬朗的,多喝水便是了;这水是万物本源,多少也算得上是一味良药。”说得理直气壮的谈书墨,一脸认真到不能再认真的表情。
“谈公子,你说的多喝水,是土方子吧!”好一会,鱼乐突然反应过来,而后给出了自己的认知道。
“大约,也能这般说吧。”谈书墨道。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谢之欢的声音传入。
鱼乐闻声便朝着身后一望,而后便看着自家夫子的身影,从远到近,最后站在了自己的身侧。
“夫子。”欢喜的声音,哪里还有方才的阴郁,鱼乐瞧着谢之欢,眉眼笑得弯弯的。
谈书墨瞧着谢之欢那一副抓奸的架势,一个没忍住的笑了起来。
“这谈公子无缘无故的入了我家的后院,可是要做什么啊!”一语双关道,谢之欢瞧着就是一脸居心不良的谈书墨,面色有些发黑。
他就想着,怎么自家的小媳妇离了如此久都不曾回屋,待在窗户边盯着自己瞧,原来这是自家后院来了一匹狼了!
“习惯每日都来瞧上一瞧这一园子的菜叶子,今日也是不自觉便来瞧瞧了。谢夫子,如此这般火急火燎的。”四两拨千斤道,谈书墨一派坦荡荡的样子。
“若是公子如此喜欢这务农一事,不若便直接自己去垦了一园子,免得惦记着别人家的,毕竟,到底不是自己,瞧得再久,也不会是自己的!”醋精上身的谢家夫子啊,便是怎么瞧怎么看不顺眼这谈书墨啊!
一旁,鱼乐隐约能察觉到自家夫子的不喜,心中疑惑且慌张,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越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越是容易心慌失措,鱼乐是,谢之欢又何曾不是?
“罢,我这便离开。”谈书墨是瞧见了鱼乐的手足无措,当即也不多争辩,这男人间的事情,无辜牵扯女儿家的,算什么事啊!
语落,谈书墨转身便离开,倒也是潇潇洒洒得很。
“夫子可是气了。”谈书墨走了,鱼乐怯怯的抬头看着谢之欢的后背,小手扯着他的一袖口,说得小声翼翼。
“夫子不气。”睁眼说瞎话,谢之欢倒是做得很自然。
“不,夫子便是气了,鱼乐知道的!”此时此刻,过于聪明的鱼乐笃定道。
谢之欢:“……”
“夫子瞧着谈公子不喜,鱼乐知道的!”顿了顿,小媳妇认真的开口说话:“既生瑜何生亮,这个故事,鱼乐还是知道的!”
谢之欢:“……”
“可是,夫子,诸葛亮是诸葛亮,周瑜是周瑜,夫子是夫子,谈公子也是谈公子,你们只是自己罢了,不是其他人的。”苦口婆心的道,鱼乐一副教导的口吻。
这根本不是事情的重点啊!
谢家夫子听着自家小媳妇话,内心淌着泪花。
从头到尾,他在意的便是她,而他也清楚,那个谈书墨也是对鱼乐存有一些心思的;可是自家的小媳妇啊,从头到尾就看不明白啊!
“还有!”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媳妇又开口道:“方才谈公子说夫子阴虚阳亢,须得多喝水了!所以夫子今日定要多喝水!”
“谁说的?”谢之欢听着从自家小媳妇的口中吐出了‘阴虚阳亢’四字之后,突然就开口了。
“就谈公子说得啊!”闻声,小媳妇下意识的回应道。
“他为何如此说!”此时此刻,我们的谢家夫子甚是怀疑,这谈书墨是不是在自家小媳妇面前,说了他的坏话!
这阴虚阳亢的话都说出来了,这像话吗?
“就夫子今日脸红,然后有跑了……谈公子知道了之后,便说,夫子是阴虚阳亢了!夫子,谈公子多少懂得一些医理的,说得应是不会错的。”彼时,小媳妇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气是柔到不能再柔了,“夫子,有病要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