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什么事,让您突然醒悟了过来?”左沐一见忙追问道。
“其实那天情景和你刚才说的有些相似,”安平长公主苦涩一笑,“我去南书房找他,不料他当时喝了些酒,有了醉意,正歪在榻上小憩,
结果我进去后,可能是听到声响,突然间睁开眼看到我,他一下惊坐起来,飞扑过来,抱着我就开始说一堆乱七八糟的话,
当时我彻底吓懵了,自是拼死反抗,忙乱中甚至连衣角都扯破了,
眼看形势就要不受控制,我也是彻底急了,拔下头上的簪子,就狠狠的朝他肩上刺去。
可能是这一刺真的很痛,他终于清醒了,
回过神来的他一个劲的向我赔礼道歉,说他喝醉酒,看错人了。
可是老天知道,他刚才胡乱中喊的那个名字,其实听着更让我心惊。”
“她是把你也当成了霜公主,”左沐一怔,颤声问道,“喊的也是月月对不对?”
安平长公主定定的看着左沐,半晌,终是咬牙道了实情,“确是如此。他口中喊的就是月月!”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到了这会,左沐再也听不下去了,
她一下慌了神,扑过去,一把抓住长公主的胳膊失声追问道,“皇姑母那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安平长公主并没有回答左沐的问话,只用一种哀伤的眼神怔怔的看着她。
左沐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她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抓着安平长公主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您当时就没有问问他,为什么他要喊月月的名字,问他当年把你的月月姐怎么样了?”
“没有,”安平长公主木然的摇了摇头,“当时的我害怕急了,就只知道哭。
我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自始至终再没敢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当然,自此以后除了一些必须出席的宫宴,我几乎没再怎么进过宫,就算兄妹相见,也只是淡淡的打个招呼。”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你和霜公主不是关系最亲最亲的姐妹吗?她都到了那步境地,你怎么可以不管不问,事情还没有打探清楚就走了呢?”左沐疯了似的晃着安平长公主的胳膊,一个劲的追问道。
她太迫切想知道一个否定的答案了,她不能接受自己会是那么一个龌龊的身份。
“我不走,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安平长公主被晃的急了,一把推开左沐的手,哭笑不得道,
“兄妹间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你让我得有多厚的脸皮、多大的胆还能留下来当面质问此事。
再说那个人他又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别说上赶着找着问他了,自此以后,我甚至恨不得见了他都躲着走,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看到他。
我甚至连当时去帮人求情的事都忘了,就因为我忘了此事,没替人说得上话,害的那姓姜的学士不久在南下途中就死了,几乎是家破人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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