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且这种赚钱的事,不留着自己用,脑子锈掉了才会告知他人。
拓拔境听了不怒反笑,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办法,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这间赌坊送给你,如何?”
拓拔境说着诱人的条件。
君霏羽笑着摇摇头,
“我想开赌坊,自己会开,不需要别人的馈赠和施舍。况且,我和你只是仅有一面之缘,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拓拔公子这样做又是何意?”
用一个赌坊就想换她的方法,呵呵,当她傻么。
有了这个方法,她想开多少个赌坊不行?
重点是,她又不缺钱。
如果她真的要了拓拔境的赌坊,这事要传出去,那就是她君霏羽和拓拔境私下有关系。
放到台下说,那是私人关系。
但要放到台面上说,上升到国家的高度,那她国公府就有通敌卖国之罪,而她君霏羽,就是那个最大的罪人。
这点道理,她还是分的清的。
拓拔境也没想要君霏羽会这么干脆的拒绝,愣了一下,忽然仰头笑了两声,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意。
这女人,果然跟传言一样,变的与众不同。
而且眼光谋略也都是上层。
这么着急的跟他撇清关系,不就是害怕会传出去对她不好么,可他偏不如她的意!
“君小姐,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刚好是二八年华,按你们东岭的习俗来说,这年龄应该嫁人了吧。我今年二十出头,是西凉皇子,配你这国公府的嫡女,绰绰有余把?”
拓拔境一脸的得意。
这表情出现在他稚嫩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和阴险。
君霏羽脸上挂着疏远的笑,眸光染上一层冰冷,
“拓拔公子的意思,我有点听不懂。”
拓拔境目光紧紧的盯着君霏羽,带着强烈的掠夺之意,直白的说道:
“我想娶你,嫁给我,如何?”
君霏羽不屑一笑,面上带着些许的轻蔑之意,
“不如何。”
听他说这句话,君霏羽突然就想起完颜祁天了。
那个男人当初也说过,嫁给他,许她后位,态度显然比眼前这个诚恳多了。
拓拔境没想到会被这么干脆的拒绝,他猛的收起笑意,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君霏羽,咬牙切齿的问道:
“为什么?因为独孤月冥?”
他记得那天,君霏羽和独孤月冥一起牵着手。
如果真是因为独孤月冥的话……
“不止因为他,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给你。”
君霏羽冷硬的回道。
她真是讨厌死这些古代的霸权主义者了,一个个摆着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以为身份就能压死人。
你让我嫁我便嫁?
简直做梦!
皇后之位她都不想要,何况一个小小的西凉后呢!
拓拔境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戾气,稚嫩的声音变得阴狠无比,眼中汇聚着强烈的怒气,
“那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我了?”
如果这个女人敢说是的话,他保证立马就要她死!他的身体,是他永远不能提及的话题,是他这辈子最后悔莫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