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院门劝说。我只看见孟灵的母亲旁边跟着她的大哥,以及一个珠光宝气的大龄女,刚才在外面拍门的时候,吵闹最凶的就是她。
这大龄女张牙舞爪地对着我妈咆哮:"刘良那畜生呢?他把我家小妹骗到那里去了?告诉你们,不把人交出来,拆了你们家这破院子!"
孟灵的母亲也凶着脸站在中间,看她那表情就好像我真的是拐带她女儿的人贩子一样,我妈知道跟那张牙舞爪的大龄女说不清楚,只好和颜悦色地对孟灵的母亲说:"亲家母,你别着急,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我妈的话音刚落,那大龄女冲上来对我妈来了两个耳光:"臭不要脸的东西,也敢和孟家攀亲带故,你们她妈的有这个资格吗!"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怒火上涌,飞快的奔上来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啪啪甩了好几个耳光,猛地抬脚在那女人肚子上猛踹了一脚,踢得她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晓琴!……你个王八蛋!敢打我老婆!老子弄不死你!"孟灵的大哥双目赤红地冲了上来,我拿着院子角落里的一把铁锹,举起来扑到他面前喊:"操!来啊!跟我干!看看谁先死!"
孟灵的大哥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他是被我的凶悍样子给吓怕了。那孟灵的大嫂开始躺在地上撒泼:"妈,看看你闺女找的男人,动手就打人,一点教养都没有,咱们孟家能跟这样的人结亲吗?"
孟灵的母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然冲我背后的院子里大喊:"孟灵,你要是不认我这个娘,咱娘俩以后就断绝母子关系,永远不要再见面!"
孟灵慌忙从我的房间里奔出来,跑到我的身后带着哭腔说:"妈,你不要这样,我和刘良是真心相爱的!你难道不能成全我们吗?"
准丈母娘指着我的脸大声咆哮:"你好好看看这个男人,他跟你嫂子大哥动手!这纯粹是个流氓!妈绝对不会让你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不允许你把他的孽种给生下来。"
孟灵母亲对我的蔑视让我心里怨怒不已,我咬着牙冷笑着说:"老子是混蛋,你以为你们孟家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她妈的想靠舔姓顾家的脚趾头上位,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你!你!你!"孟灵的母亲手扶着额头一阵眩晕,被孟灵大哥伸手扶住,他气呼呼地说:"这就是你找的男人!看把咱妈气成什么样子了。"
孟灵抿着嘴唇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刘良,你怎么能这么跟我妈说话,还跟我大哥和嫂子动手,你还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我心底更加愤懑,恨恨地说:"这是我的错吗?你们家里人一大早就冲进来,对着我妈进行羞辱,你嫂子还对着我妈打耳光。我这样对他们已经很客气了!"
孟灵的妈妈喘着半口气,看着我咬牙切齿地对孟灵说:"妈也不和你说多余的,今天就把话给你放这儿,你是要这个男人,还是要我们?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你要是要跟他,我们转身就走,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么个女儿。"
"妈!"孟灵左右为难地看着我和她的家人,似乎在面临着艰难的选择。她的贝齿紧咬着嘴唇,印出了浅浅的血痕,眼眶里含着苦涩的泪水。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她逼成这个样子,更找不到解决我们感情的方法,索性咬咬牙说道:"孟灵,你要是不愿意离开你的家人,跟她们回去吧。"
孟灵苦涩地摇了摇头:"可是我无法离开你,更没有办法离开我的家人,可是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冷眼看了看她的家人,孟灵的母亲表情冷硬,完全不顾女儿心里的痛楚。她的哥哥嫂子更是心怀鬼胎,揣着两副奸诈的面孔。我就算是将来真的和孟灵结婚,面对这样的妻家,面对她们鄙视的嘴脸,即使是再甜蜜的爱情也会在这日复一日的争吵阻挠中,进入爱情的坟墓。
爱情是美好的,但大多数的爱情面对现实时却不得不退让。我蹲下来摇摇头说:"其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要在家人和爱人中做一个选择,你已经选择家人,那就不必再考虑我了。"
孟灵泪水涟涟地看着我的脸,抿嘴说:"刘良,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真的忍心就这样离开我吗?你难道不能和我家人道个歉,求得他们的原谅?我们也许还有机会的。"
"不,"我说:"这根本不是他们和我的问题,我也不会跟她们低头的,要怪就怪我们本就不该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