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的鞭挞声像是抽在我的心上,她听见了我失声的大叫,脸上的泪水流淌下来,嘴角却弯出一个笑容。
我朝那玻璃门冲过去,三个西装男站成了排,手中拿着橡胶棍,似乎只要我敢开门,他们就会挥起棒子狂揍我。
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陈增光伸手拽住了我,在我的耳边大声劝说:"哥,别冲动,他们人多!"
弥子在我们的身后大声责骂:"陈增光!你带来的是什么人!老子好不容易在这儿混出个头,你特么的敢给我整砸了!"
增光猛地松开了我,单手揪住弥子的衣领将他提离了地面顶在墙上,呲牙恶狠狠地说道:"不就在这儿当了个看门狗吗?见了我连个哥都不叫!你他妈有出息了吧!"
我迅速朝玻璃门冲了过去,其中一个穿黑西装的家伙用橡胶棍在我的胸口猛顶,我的身体倒在地上,胸口一阵阵地绞痛。
"哥!"
增光把弥子摔出去,跑过来把我扶着坐起。
玻璃对面的那两个男人,骑在雯雯的身上,拿着裤带继续抽打。
我支撑着身体站起来,陈增光扶着我说:"哥,我们回去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说得好。"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楼梯口传下来,我抬头看见穿着暴露晚礼服的田经理站在我的对面,身后站着五个黑西装男人。
她的香肩裸露着,胸前用丝绸织出白色的牡丹,那饱满的双峰正好把牡丹簇在中央。
那三个男人和弥子连忙低头站在她两旁,低声说道:"田经理。"
这女人对他们视而不见,盈盈地走到我面前笑眯眯地说:"刘大少,我们又见面了,不对,现在应该叫刘董,刘医生,刘指导员,我都不知道这三个身份哪个才是你自己,呵呵。"
弥子连忙走到田经理的身旁,弯腰笑着说:"田经理,这两个家伙是自己闯进来的,和我没关系。不过你老人家放心,我肯定叫人好好收拾他们。"
这女人突然抬手一个耳光,把弥子打得满脸青紫,捂着嘴退到一旁。
她冷冷地说道:"不懂规矩的东西!我说话的时候插什么嘴?把我想好的台词都整没了。"
我对她这种杀鸡儆猴的作风并不感冒,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姓田的,你只不过是个老鸨子而已,没资格和我说话,把你背后的老板叫出来。"
她捂着嘴粲然一笑,身体扭动着,白皙修长的大腿从晚礼裙中显现出来。
"大老板,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她回头看了看在两个男人身下挣扎的雯雯,阴测测地笑道:"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大老板给你排的一出戏。他知道你老人家心软,见不得女人受苦,特别是你临幸过的,女人。"
我牙齿几乎要咬碎,冷笑着说:"我以为他还有些能耐,能把窑子开得遍地开花,但现在看起来,跟你这种婊子没什么区别。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仇恨,真让我瞧不起。"
"哈,哈,"田经理生硬地笑了两声,捏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你把他苦心经营的金龙宾馆整垮,让我们所有人都恨不得抽你几鞭子解解气,但是嘛,疼在你的身上,不如痛在你的心里。"
这时一个身穿绸缎绿的男服务员走到田经理身边,故意大声地说:"经理,雯雯被那两个家伙玩昏过去了。"
我紧紧地捏起拳头,双手的骨节痛得卡吧作响。
田经理的眼睛斜睨着我,轻飘飘地说道:"真不耐糟蹋,把她抬楼上去,明天再找两个口味更重的客人,出多少钱无所谓,只要能让刘先生心焦就可以。"
我身体趔趄了一下,伸手扶住了陈增光的肩膀,咬牙说道:"我们走。"
喧闹的舞池让我头晕目眩,胸口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身边那些放浪的男男女女仿佛都是我仇恨的目标。这世界上龌鹾的人很多,但这座娱乐城里为什么全部被这种人充斥。
我们走出大厅回到车里,我的双手狠命地砸在方向盘上,想不出一丁点有用的办法。头脑被怒火充斥的时候,简直无计可施。
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痛苦,想出的东西很快被自己否定。我想去叫李朝阳跟我一起闯进去,把雯雯给抢出来。但这些人肯定有防备,娱乐城里面戒备森严,就等着我们进去自投罗网。我甚至想动用我手中的那个笔记本,用它来威胁所有给娱乐城提供保护的人。
但我不能这么做,那个笔记本只能在最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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