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莎莎冷漠地问她:“这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被子里搜出来?”
沐碧晨低声急切的申辩道:“这真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需要吃这个。”
余莎莎:“我们是凭证据说话的,你说这瓶安眠药不是你的,我们从你的被子里把它搜了出来,这件事该怎么解释?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可这真不是我的!”沐碧晨把她那清澈无辜的双眼投向了我:“刘良,你得相信我,我从房子里被赶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拿。”
余莎莎突然发了火:“放肆,刘良也是你能叫的吗?”
“对,对不起,指导员。可我真的没有这些东西。”
看着她脸上的凄楚柔弱的样子,我心里也实在不是个滋味,可就算沐碧晨是无辜的,但人家在她的被子里发现了安眠药,遇到这种情况还真是百口莫辩。
余莎莎突然扭头问我:“像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罚当事人?”
我咬着嘴唇无奈地说:“这要看动机和造成的危害,动机不良,也造成了危害的话恐怕要加刑,但如果只是用来治疗不眠症,好像也无可厚非。”
我朝沐碧晨眨了眨眼,意思让她承认自己有失眠症,这样我也好为她开脱。
但她仍然倔犟地争辩说:“这瓶安眠药真的不是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余莎莎冷冷地笑了笑:“这么说,你是没有不眠症状了?”
“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药,中队长,指导员,我要这么说你们才肯相信!”
余莎莎将双手负于身后,穿着平头皮鞋在地上踱步,突然转过身来摇摇头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冤枉,但在我的监区里出了这种事情,总得有人承担后果。所以,关你七天的禁闭,扣你十分这个处罚决定,你还觉得满意吗?"
沐碧晨茫然失措地看着我和余莎莎,她以为监狱里面会给她查清真相,不会让她代人受过。可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简单粗暴才是这个地方的作风。面对这些人她似乎有些太过单纯。
余莎莎表情冰冷地对王蕊说道:"带她到禁闭室。"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她们知道我在维护她,所以不敢明着用暴力来对付她,却用这种下作的办法。
禁闭室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这七天里她至少不用为了完不成的任务而熬夜伤身,可关禁闭的滋味也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我权当是为自己为她宽心。
监狱里的女人们已经够让我心焦的了,从姚广娜开始,然后是林曼丽,现在又是沐碧晨,仿佛我置身此地只是为了投身在拯救她们的行动中。
沐碧晨关进禁闭室的第三天,我去禁闭室去看了看她,她屈膝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双眼。
我低下头问她:"沐碧晨,你还好吗?"
她轻轻地撑开一点指缝,才从光亮中认出是我,艰难地朝我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
禁闭室的环境对女人的身体具有极大的损害,就那种温度随着环境变化的钢板地面,在凉如水的夜晚掠夺了她的体温。
冰冷和潮湿会让她的生理并发症提前来临,而且会给她这辈子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她抿着嘴唇苦笑着对我说:"我没有听你的意思,真是对不起,这是我自作自受。"
看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只好低声说:"你暂且先忍耐几天,我相信会有转机的。"
我离开禁闭室回到中队办公室,进门看见余莎莎坐在办公桌前,把双腿搭在桌面上,她好整以暇地问我:"你去看那个沐碧晨了?"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奚落地朝我笑了笑:"你们这些男人啊,那点花花肠子我还看不出来,看到漂亮妹子就走不动道了。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这种女人她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降得住的,她们天生就是那种附庸权贵的玩物,别因为她再把你自己的前程给毁了。"
我笑了笑说道:"我是同情心泛滥好不好,根本不是你说得那么回事。"
她摊开手笑了笑:"你也别太在意,我就是说说而已。"
我从余莎莎的眼睛里看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光芒,她似乎对我的事总是那么上心,关心的热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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