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您放我出去吧,下次爷爷再问我肯定说你威风八面、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铁杵都能磨成针......”
陈漾拼命在脑海里搜寻,还有哪些形容男人那方面厉害的词,还真是书到读时方恨少。
可是,铁杵都能磨成针到底是什么鬼?陈漾抬头凝望男人的脸,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男人有一秒爽,马上就被拉回了现实。
两根手指拈起陈漾的下巴,拉近了一些。
“铁杵都能磨成针?我倒想试试。”莫黎风的表情冷到极致,半点儿都不像在开玩笑。
面前的女人大眼睛里氤氲着水雾,因为紧张绯红了脸颊,嘴唇轻轻地嘟着。
陈漾五官小巧,但嘴唇饱满,此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这个女人一张嘴老是怼的自己无策,是时候教训教训她了。
陈漾无助的想哭,简直想下跪求饶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腿没来得及行动,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双唇,男人俊美的五官在眼前模糊起来。
该死,男人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多嘴的女人,只是她的唇怎么会如此软糯香浓,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愿放开。
男人贪婪的吸允,撬开双唇,然后是齿龈,肆意掠夺女孩淡淡的馨香。
“唔...唔...”什么意思啊?分辨男人和女人的不同,需要一次又一次吗?
心慌地手开始胡乱挥舞,指甲划过男人的臂膀,男人皱了皱眉松开了手臂。
陈漾开始大口喘气,脸颊的通红开始慢慢褪去,白里透红更显娇羞。
脑子里一片混乱,忘了自己是怎么在这里的,接下来要去哪里。
男人绕过陈漾往里走去,从柜子里拿出浴袍挂在衣架上。
“我要洗澡了,你不出去是要一起吗?”
“不要!”陈漾吓得赶紧跑了出去,不放心又转来研究推拉门有没有锁。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恶魔,还是个色魔,一颗心悬得更高了。
陈漾猫着腰观察推拉门,看有没有可能从外面把门锁上,万一对方再生了yin欲,光着跑出来怎么办?
门从里面突然拉开,莫黎风伸出半个脑袋,“还不滚?”
这女人刚才故作娇羞,现在又试图勾引自己?嗤笑被拦在鼻腔里。
果然是贱人就是矫情,莫黎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这句话在哪儿听过的?自己怎么会说这么无聊的话,真是被女人气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陈漾试图去三楼拿自己的衣服,再想办法潜入书房里对付一宿,更不想惊动浴室里的黑面阎王。轻轻的握动门把手,真要命,门从外面被锁上了,这个冰窖一样的房间里没有自己半点生活用品啊?
莫黎风从浴室出来,身上披了件白色浴袍,身上弥散着一层水雾,头发上的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幽深的眼眸似乎被水汽包裹得温柔了,抬眸间竟然有一种撩拨人的神秘力量。
不,这一定是错觉,陈漾背靠在门上,拼命的摇了摇头。
“过来!”男人冷冷地命令,
陈漾没动,虽然知道今天自己出不去了,一百二十平的卧室,门口到床边也是心里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