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舒轻月当即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宁司辰,以防他再对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虽然在此之前,两人有过相处,但是,舒轻月必须得承认,宁司辰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现在又是晚上,此刻两人还挨得那么近,他真要再做出什么,她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了!
之后,舒轻月才去揉搓自己的右手手腕,再看她刚才一直被宁司辰拽着的腕部,竟已是红肿了一圈,痛得很,他真真是差点就把她的手腕给拽断了。
“宁司辰,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刚才赢的银子,都还在赌桌上,现在肯定给庄家收回去了。我是和你有怨,还是和你有仇啊!你犯得和我这么过不去!”舒轻月心里还惦记着那么银票,没好气的冲着宁司辰说道。她进赌坊赌钱,虽是另有目的,但她也绝不是那种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人士,俗话也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终归是个好使唤的东西,日后,这些钱财也必定能派上大用处。一边引蛇出洞,一边挣钱,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舒轻月一开始,便是这么打算的。谁想宁司辰二话不说把他拽出了赌场,这回好了,好不容易赢来的钱全打了水漂,白忙活了一个晚上!
就算,如意赌坊背后的东家真是宁飞雪,那些银子也是她“光明正大”赢来的,她拿之无愧。
她不提赌坊还好,一提到那两个字,宁司辰又是怒目相对,这次舒轻月可以肯定,他是在生气。
“元帅府遭逢巨变,我知道你很难受,但发泄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放纵自己,自暴自弃?”宁司辰还是头一次如此严厉的对她说话。而他所说的“自暴自弃”,指的是舒轻月在赌场里烂赌一事,至于这件事,他当时只看到了表面,没想到舒轻月是另有所图。那时候的他,也确确实实是太小看舒轻月了。
宁司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见不得舒轻月“自暴自弃”,是因为,她是舒晟轩的女儿,还是觉得,她不该这样。
是话出口后,宁司辰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了。而他对她,也似乎太严苛了。
再看她,一个月多不见,她消瘦了不少,原本就纤柔的身子显得更加单薄了。看着这样的她,他有点心疼。
“刚才的话有点重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只是关心她。这种关心?就好比,她最亲近的人,担心她做危险的事,会伤害到自己的一种情绪是一样的。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关心她。而后面的话,宁司辰没有说出口,她如今落得如此惨境,还不是他一手造成,他又有什么立场来关心她。
他见她一直揉着右手手腕,很痛的样子,一定是他刚才拽她得时候,使的劲太大了。
“很痛吗?”宁司辰问她。
“你说呢?”舒轻月白了他一眼。
宁司辰没说话,难不成,也让她使劲扭一下他的手腕?就算他愿意,舒轻月也没那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