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逼问。
“是,怎么了?”徐承鑫说,“我们去跳舞?”
“谁和你去跳舞。”女朋友把手机杵他脸上,“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姐姐是电视台的,可以把我弄进去,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问你,你一直推脱,我都相信你了,但其实你姐姐早就被电视台辞退了。”
“她还在网上污蔑别人,被判坐牢了。”女朋友生气的说,“你个骗子,你一直在骗我。”
“宝贝,我姐,我姐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是她是她,我是我啊,你不是爱我吗。”徐承鑫解释说。“你要去电视台是不是,我有钱,我给你找关系,让你进去,你消消气,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关系。”女朋友甩开他的手,“我爸妈是不会允许我和一个家里有坐过牢的人相处的,我们完了,分手吧。”女朋友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走。
徐承鑫跟着跑出去,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回来,“M的,真是晦气。”
“鑫哥,喝酒。”一哥们对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你懂什么。”徐承鑫心情低落,“我真的很喜欢她。”
“都怪曾可爱,一点点小事揪着不放,非要徐朝星坐牢,徐朝星也是个蠢货。”徐承鑫谩骂道。
“这曾可爱什么人啊?”一个花名叫磊子的人说,“她敢给鑫哥找不痛快,咱们也给她找不痛快。”
“我姑妈的女儿。”徐承鑫说,“她爹是个短命鬼,我姑妈就改嫁嫁到台湾去了,结果她把我们一家子恨上了,神经病啊简直。”
“鑫哥,鑫哥消消气,咱们想法子给她找个不痛快就是。”磊子说。“要我说,你姐就是傻,这种事情何必自己动手,花钱找人做,干干净净,牵连不到自己。”
“怎么,你有门路?”徐承鑫已经喝到半醉了,他挑着眉看磊子。
“你有钱,我就有门路。”磊子笑的意味深长。
欧阳远出差回来,看见亚历山大喊欧阳余庆爸爸,非常满意的点头,“亚历山大的名字我想好了,明天就去帮他把户口上了。”
“叫什么?”欧阳余庆问。
“欧阳灏。”欧阳远说,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开给儿子看,“咱们家取名字是这样,一代单一代双,我是单字,给你取的双字,你是双字,你儿子就取的单字,等你当爷爷了,你孙子又该是双字了。”
“还有这讲究?”欧阳余庆凑过来看,“这个字会不会太复杂,你知道一年级考试的时候比别人多写一个字的姓名,我压力多大吗?这个字这么复杂,我看他写完名字,考试也结束了。”
“多练练就好了。”欧阳远说,“这个是请大师算了八字的,灏灏缺水,这个灏水势庞大,人借水势,兴旺发达的命格。”
“就没这个水,他也是兴旺发达,也不看看他爷爷他爸是谁?”欧阳余庆说。
“这个时候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欧阳远说,“这个名字很好,但是呢还是要问问可爱的意见,你去问吧。”
“那我的意见不重要吗?”欧阳余庆问。
“快去问。”欧阳远踢他,当爸的人了,还是没点长进,这儿媳妇要不是曾可爱,他得多操多少心啊。
不过幸好是可爱,欧阳远美滋滋的想,他想了很久的退休和环游世界,看来可以提早上行程了。
曾可爱看了名字,“挺好的,就这个吧。”
“你不觉得名字太难写了吗?”欧阳余庆企图找打同盟,“缺水的话,叫欧阳江,欧阳海都行啊,大江大海,水还不够啊?”
“江,海,都太直白了,不如灏字,文雅内敛,你再看这个字,写着就觉得很有内涵的样子,有水有景有书页,丰富多彩的人生,多好。”曾可爱说。“至于难写,多写几遍就顺当了。”
“好吧。”欧阳余庆说,“可怜的灏灏,爸爸帮不了你。”
余灿莲让欧阳远去和曾可爱说两边家长见面的事,“他们证都扯了,每天喊着阿姨,也不觉得不对。”
“你想让人家叫妈,你得先把改口费包上呀。”欧阳远打趣说。
“我才不想她叫妈呢,但是我有办法吗?你儿子偷偷拿了户口本就跟人家把证领了,生米做成熟饭,我还能怎么办?”余灿莲没好气的说,“她这是没规矩,都结婚了妈都不叫一声。”
“一天天的,你生气的时候可真多。”欧阳远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