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被猪啃了。苏暮将摄像机摆好,将吴国军弄到自己身上,摆了几个造型,尽量避免自己的脸出现在镜头中。大功告成,苏暮翻看着摄像机中的照片,取走监听器。快速离开了夜总会。与此同时,张寓哲也发短信告知林天诚任务已经完成。
苏暮走在大街上,穿着她平常的衣服,将兔女郎服装扔进了垃圾箱。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终于忍不住从胃里漫上来的恶心,扶着一棵大树干呕起来。张寓哲跟在她身后,因为林天诚有事,让他确保苏暮安全到家。“喂,你没事儿吧。”看到她这个样子,张寓哲怕她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万一弄不好进医院了林天诚肯定要找他算账。
苏暮看到他神经又紧绷起来,“你怎么在这。”太奇怪了,刚才在夜总会遇到是因为他在执行任务,在这遇到是什么情况。“我家就是这个方向啊。”当然,这句话是张寓哲瞎编的。
苏暮白了他一眼,她不想要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任何具体消息,她和他只是曾经的雇人的与被雇的。其它无关的事情,了解的多一点,都有可能在将来引火上身。“不关你的事。”苏暮说完快步往前走,张寓哲摸了摸鼻子,这个女的警戒心也太强了吧,果然是林天诚带出来的,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张寓哲见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苏暮躲在被子里,紧紧地捂住耳朵,瑟瑟发抖。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长空,也割开了苏暮内心至今仍未痊愈的一道伤口。
八年前----
“苏暮秋,这是你的新爸爸。”孤儿院的人将苏暮秋带到那个人的面前,那个斯文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蹲下来,“你叫苏暮秋?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以后我是你的新爸爸了,知道吗?”那时的苏暮秋乖巧地点点头,自己终于能有一个家了吗?
那个男人将她带回家,家里很乱,苏暮秋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男人轻轻地推了推她,“进去啊,这里就是你的新家。”苏暮秋走了进去,“爸爸给你做饭。”苏暮秋乖巧地点点头,很快,男人端着卖相很好的菜出来,苏暮秋高兴地坐在椅子上,摇着脚,“哇”苏暮秋咽了咽口水,“吃吧。”男人摸摸她的头,“嗯。”苏暮秋点点头,埋头高兴地吃了起来。
晚上,苏暮秋正坐在那里看电视,男人突然叫她,“暮秋,洗澡啦!”苏暮秋赶紧跑了过去,浴室里热气腾腾,但苏暮秋却站在门口,不进去,因为男人坐在里面,是要和她一起洗的样子。“暮秋,怎么不进来。”男人疑惑地看着她。苏暮秋有些莫名的恐惧,那时的她已经12岁了,对于男女有别这个道理是有认知的。再加上小时侯良好的教育,苏暮秋知道是不能随意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的。
“爸爸,我”苏暮秋惊恐的看着男人,男人仍然带着笑意,“怎么了,不洗澡的孩子爸爸是不喜欢的哟。”苏暮秋看着男人抓住自己的手,想要挣脱但力量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男人的脸上闪出异样的神色,“爸爸你不要这样。”苏暮秋吓得要哭出来了,但被男人硬是拖了进去,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你放开我!”苏暮秋已经快要崩溃了,为什么那么斯文的男人会变成这个样子。“暮秋你为什么要抗拒爸爸呢,爸爸只是想给你洗澡啊。”男人嘴上说着,眼神中的炙热暴露了他丑恶的内心。
接着的晚上,苏暮一辈子都不会忘,她不会忘记手被拴在床头的疼痛,更不会忘记男人贯穿了她幼小的身躯的疼痛。绝望,使她几近窒息。那天晚上,窗外雷声霹雳,身上的男人面色狰狞,苏暮的泪水已经哭干,只有恨意。
苏暮已经忘了是什么支持着她走过了那半年,日复一日地,她被用铁链拴在房间里,承受着男人给她的痛苦。
终于有一天,她逃了出来,找到警察,警察抓住了这个人。原来这个人有着恋童癖,他的妻子因为受不了丈夫这样,于是与他离婚。这个人去孤儿院领养那些可怜的女孩,每玩死一个,他就会去再找,反正孤儿,都是没人要的。而且,那些孤儿院虽说着会去领养人的家里走访,但实际上根本没有怎么做到过这一点。那个人正是看中了这点,便找孤儿院下手。
警察还从他的家里找出了好几副幼女的遗骨。
于是,这件事给苏暮留下了一生都难以磨灭的阴影,要是陌生男人对她有不怀好意的触碰,她都会恶心的想吐。
窗外的雨打着窗户,这一夜,苏暮一夜未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