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春枝会嫉恨,难怪大妞会羡慕,就连那管营妓的张妈妈见了自己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原魂的模样真是好,哪里都极精致,似乎有人刻意雕琢出来的一般,多一分太过妖娆,少一分又趋于平常了。
北虞有些失神,玉璃却在身后笑了起来,“怎么样,我就说姑娘穿这件衣服是极美的,瞧瞧,连自己都看呆了不是。”
北虞被玉璃说得低下了头,心却越坠越深。难道这就是吸引这大家子买自己的原由么?果真自己只是个预备通房?
玉璃帮北虞把头发绾起,扶起了北虞的手,“姑娘也该歇一歇了,郎中的药许是已经熬出来了。”
这府里的办事效率真是让北虞有些瞠目。
果然,回了正房里,婆子端上来一个红木漆盘来。玉璃接过漆盘上的药,送到北虞面前,解释着,“郎中说姑娘就是暑气太重了些,心火盛而已,所以开了些清暑气的药,姑娘把这药喝了,一会儿子还有膏药要敷在姑娘伤处。”
北虞接过药,一饮而尽。玉璃忙从瓷盘上取来一块冰糖送到北虞口边,“姑娘快含着一块,仔细苦着。”
北虞顺从的含了冰糖。玉璃说不是服侍,却样样做得都像个主子身边的大丫头,使奴唤婢的日子就这样悄然来临了,让北虞推都推不开,却受之心恐。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晚上玉璃把北虞让到红木大床上,自己却睡在临窗小炕上。
玉璃待北虞躺下后,帮着北虞放下纱帘,息了房中的灯。北虞望着眼前黑洞洞的红木承尘,只觉得那四四方方的承尘似乎一个往深处陷的漩涡,越张越大,愈来愈深。
北虞闭上眼睛,明日罢,若是寻到机会,一定要逃离这里去,这里,上她没有一点安全感。
第二日一早,北虞醒来时竟然已是日上三竿了,她忙坐起身。此时纱帘外有人轻声问,“姑娘是醒了么?”
北虞忙答应了一声,“姐姐,什么时辰了?”
玉璃抚起纱帘,笑着捧来了北虞的衣衫,“可别叫姐姐了,一会儿子崔嬷嬷就要来了,若是让她老人家听到了,许是会骂我呢。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玉璃一边说着,一边帮北虞穿上了衣服。
“可是晚了。”北虞没想到自己竟然睡得这样实。
玉璃一笑,“姑娘身上不好了这些个日子了,昨夜好不容易服了药,手臂上和腿上又自在些了,想来身子是轻松了。我昨晚并没听到姑娘睡时发什么声音,想来是睡得踏实了。就算是晚了些,也是有的。”
北虞笑着穿好了衣服,玉璃的机灵及眼色,自己已是见识过了。
玉璃帮着北虞梳妆起来,北虞又在玉璃的服侍下用过了早饭。同样,玉璃还是没和北虞一起用饭。
北虞刚用完饭,门外有响动,婆子走进来,“两位姑娘,崔嬷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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