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院长似乎对这些毫不在意,可能谢院长以为自己处理的很干净,但有句话说的好,百密一疏,我给谢院长引荐一个人,看看谢院长认识不?”
说完,朱天磊啪啪的拍了两个巴掌,一个穿着黑色的半身棉袄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戴着眼镜,皮肤很白皙,梳着中分头,不知道是不是刚洗了头发的缘故,发丝都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
看到来人,谢红筹的心咚的一跳。
“老二,你快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以后就别管我叫大哥,我们老袁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后代。”
在这个中分头男人的身后还站着个人,这个人郝欣眉见过,正是已经被天磊医药收购的一家小药厂的车间主任,袁刚。
这件事,怎么和袁刚还能扯上关系?
“大哥.....我不能......做人得讲良心......”
“呸,你小子他娘的少给自己戴高帽儿,如果没有朱天磊,咱们哥几个还有老爷子,还有那帮弟兄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你现在活的像回事了,开始给老子讲良心了是吧?看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袁刚,还有小药厂的那些残疾工人,都把朱天磊当成了救命恩人,现在的他们,吃的好穿的好不说,一个月的工资比以前翻了一倍不说,年底的奖金足以让他们一直到三十晚上还能笑醒。
比起一碗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日子,现在简直就是身在天堂,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朱天磊。
所以,当他知道,自己的二弟竟然干了对不起恩人的事儿,立刻气的火冒三丈,几乎是连踢带踹的把自己的二弟袁强给拎了过来。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袁强被害怕自己的这个大哥,所以尽管谢红筹已经要把眼睛瞪出来了,袁强还是开了口。
“我以前是一家要账公司的业务员,说是业务员,其实就是到欠债人的家门口去打去骂,恐吓欠债人还钱,但有一回,我到一户人家去要债,却被这户人家给请到了屋儿里去,好言好语的跟我说了半天,承诺不仅会把债都还清,还会给我介绍个好活儿。”
袁强说了几句,干脆避开了谢红筹的视线。
“那个欠债人把我带到了一个茶楼,引荐我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谢院长,谢院长说,让我给他当代账会计,一个月五千块钱,每个月就去两天。”
朱天磊撇撇嘴,这个谢红筹还真是有脑袋。
“我根本不懂代账的事儿,但谢院长说我啥也不用做,只要每个月把做好的税务表交到税务局就行,还给我办了会计证,我一个要账的,打打杀杀的一个月也挣不到这么多,当然不会拒绝,但我虽然不懂财务,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肯定是违法的,要不然谢院长干啥非要找我,还给我这么多钱,就是想拿我当挡箭牌。”
这个袁强还不算笨,能想到这一点。
“所以,我暗中留了个心眼儿,把谢院长交给我的东西,每次都复印了一份,还有谢院长跟什么人走动的密切,我也都记了下来......”
“你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