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么,我便不可以柔弱,不能遇到任何一点小事,就向你求援,我要学着自我强大。”
厉铭封静静听着。
楚诺诺继续说:“所以,车祸的事,我让张严瞒了下来,既然对方设计让我出丑,我就顺着他们的计谋,配合演戏。只有绝地反击,才会让旁人看到我的能力。
最具实力的证明,便是在对手最得意忘形之时,给予他们最有力的回击。今天的事件虽小,但我相信,今后我走在厉氏堂里,再也不敢有人拿轻屑的目光打量我。
再不会有人觉得我只是以色侍人的花瓶,对我随便算计。宝宝,我证明我的能力,也给你长了脸,你应该高兴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楚诺诺又使出了惯的杀手锏——撒娇。
她捧着厉铭封的脸,轻轻转向了挂画的位置,“还有哦,我送了这么有美好意义的画给你,你都不表扬一下我吗?难道你不想和我像这两只鱼鹰一样,情深似海么。”
厉铭封的冷色,早在楚诺诺的话语中温和下来。本来对她就不能真生气,楚诺诺提到鱼鹰画后,厉铭封的心就彻底软了。
她要和他像这幅画喻意的那样,恩爱到老。
厉铭封伸手,捏了捏楚诺诺的脸颊,微调:“我没那么黑。”
“那是,我们家宝宝比鸟帅多了。”楚诺诺捧着厉铭封的脸,趁机吻了一口,他的唇上残留着蛋糕的甜味,楚诺诺巴哒一下嘴唇,“好甜。”
“里面更甜。”厉铭封伸手,按住楚诺诺的后脑,便是一个深吻。
书房的门敞开着,邺湑拿着一份资料出现。看着深吻的两个人,他已经习以为常,非常淡定的站在门边,等着两人吻完。
他抗狗粮能力,已经超强了。
厉铭封松开了楚诺诺,把邺湑叫了过来。楚诺诺趴在桌上,乖如羔羊的喂厉铭封吃蛋糕。
“查到没?”厉铭封一边吃一边问。邺湑摇了摇头:“撞洒水车的大货车司机当场死亡,洒水车司机撞到了头部,昏迷不醒。医院跟家属说,他醒来的机率不大,因为承担不起医疗费用,第二天,家属就同意
医院停了司机的药,洒水车司机也死了。”
“知道了。”厉铭封语气淡淡,没有意外之色,但眼底却流露出寒芒。
楚诺诺只觉得空气都冷了冷。
其实不用深查,楚诺诺也知道,帮着祖语诗制造车祸的人,自然是祖家的人。
只是,对方做得周全,取不到证据,才让厉铭封有几分顾忌。
连厉铭封都顾忌的祖家人,会是谁?
***
江家,别墅。
江素琬穿了一条黑色的睡袍,站在露台着,吹着夜风,淡淡的烟雾,飘袅在空中。
身着,汪兰芝端着一盘子水果走过来,轻轻的放在了露台上的茶几上,看着女儿明显心思的背影,她疼惜的说:“小琬,吃点水果吧。”
江素琬没作声,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缸里,慢慢的转过身来,走到茶几边坐下。汪兰芝在她的身边坐下,说道:“白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之前,你爷爷就对我提过,阿四身边有了一个女孩子,让我提醒一下你,结果你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