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楒白为了不被抢走被子导致走光,伸手一把抓住了被子的另一角,快速盖在要紧的部位。
周可馨一脸慌张神色,无助地望着他,声音软糯,语带哽咽地说:“白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还在扯被子走,墨楒白蹙眉,手上用了力气,控制住了被子继续离他而去的趋势。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记得两人一起喝着红酒,说起了往事,两人认识多年,有很多事情可以聊,说不上有
多开心,但是有个人陪他说说话,他就能少烦恼一会儿,否则他睁眼闭眼,脑子里只有安陵香和聂荣抱在一起的画面,让他痛苦异常。
再然后他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醒来看到周可馨睡在他的身边,而自己全身赤裸,想来被子下面的她也和自己是一般模样。
墨楒白沉静地开口道:“昨晚上我们都喝多,只是脱了衣服睡在一起而已,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周可馨可不这么认为,她激动地说:“不可能!我身上还痛着呢,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白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嫁不出去了!你必须对我负责,我是第一次
啊。”墨楒白闻言,对周可馨完全没有怜惜之情,更没有因为她是第一次就有罪恶感,认为自己应该对此负责,他反倒是感到有些愤怒,他一点碰过周可馨的记忆都没,他能对
她做出那种事吗?难道是靠意念做的吗?
他生气地一把扯掉了周可馨抱着的被子,她吓得尖叫了一声,马上全身紧紧缩成一团,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膝。墨楒白扫了一眼,只见她不管是背上还是手臂、腿上,都是白净无暇的,半点痕迹也无,心下一松,目光一转,正要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却见她脚趾头处,有一团殷红
的血迹,像一朵红梅盛开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将被子丢在周可馨的身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了,欺身过去细细一看,确实是血迹,再看周可馨抱着被子委屈得直哭的样子,一时陷入了无言的绝望里。
他是个禽兽吗?喝多了以后就连前戏都没有,直奔主题了?周可馨靠在枕头上,哭得浑身发抖,声音悲切地说:“白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毁我清白。昨晚上你说找我有事,我好心来安慰你,你却欺
负我。
欺负了我还不承认,这种事关清白的事,我还会冤枉你吗?你不承认可以,我妈妈会去找徐阿姨说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徐阿姨肯定会给我做主的!”
墨楒白恼羞成怒地,但他是个不轻易发火的人,还是尽量抑制着情绪,声音淡漠地否定道:“不可能,我没有碰过你!”
周可馨将脚边的被子扯开,又露出那抹被遮挡的殷红来,凄厉地问:“那你说这是什么?白白,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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