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华听了张翠花的话差点没昏过去,心里真是又气又恨又伤心,呆呆的立在那,真希望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丁富喜一直在外干活,一定很辛苦,回来这么几天,张翠花都不放过,丁建华也是醉了:“妈,二叔回来一次不容易,让他歇歇吧。”
“你干不了活,还搭个人伺候你,你可真有功啊!”张翠花习惯了用这种语气和丁建华说话,一时还真改不过来。
丁富喜不高兴了:“怎么跟我孩子说话呢?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以后和建华好好说话,真不知道这么些年你是怎么对建华的,我哪也不去,不用说了!”
生气的丁富喜扶着丁建华进了屋,留下张翠花孤零零立在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越想越气的张翠花双手叉腰,跳着脚破口大骂:“吃闲饭还吃上瘾了,一个人吃还不够,从外边拐个回来和你一起吃,没用的东西!属玻璃的,一碰就碎,怎么不碎成渣呢?也不用搭饭钱了!”
屋子里的周红实在听不下去了,冲出去生气的怼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积点嘴德吧,我们家丁建华给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再说,论年纪,先碎成渣的应该不是我们家建华吧!”
张翠花无所顾忌的喋喋不休:“还轮不到你教训我!你眼睛是喘气的吗?家里现在哪还有出力的人?现在家里这么困难,医院里还住着一个,他在家里养着,好意思吗?”说着一手用力的指向丁建华家。
周红可算抓住张翠花的话把了:“建华一病家里连个出力的人都没有,这么些年全指着我们家建华,没他这天是不是要塌了?”周红据理力争。
张翠花自知失言,一时没有了应对的话,开始撒泼:“你算那根葱?他怎么也是我十月怀胎生的,让干点活怎么了!我可是你妈,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你还咒我死!安得什么心!”
周红不依不饶,似乎也不把她当成长辈:“是你先为老不尊的,怪不得我!你还知道他是你十月怀胎生的呀,我怎么从没看见你把他当人看过?除了让他给你干活,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他!”
张翠花和周红两个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是不可开交,谁也不让谁。
丁婉婉看到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自己又不忍心丁建华为难,走出去:“行了,你们别吵了,现在离开学还有段时间,明天我再上县城进点饰品出去卖吧,爸爸的身体再巩固几天,好了再下地干活。”
周红不同意:“婉婉,没你什么事儿,回屋复习你的功课去,小孩子主要是学习,别跟着掺和。”边说边挥手示意她进屋。
张翠花刚要晴天的脸瞬间又阴了下来:“孩子都比你懂事,她要去的!你自己干不了活还拦着别人挣钱,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
闻言,周红气的不打一处来:“你一直阻止婉婉上学,你也配花婉婉赚的钱?我女儿,我伸手怎么了?我说了就算,休想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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