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办法都没有,甚至都看不出那是怎么一回事。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有一种直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好像自己似乎是少了些什么东西,所以才会对现在的状况没辙。
如果……如果她现在手里有那样东西的话,她应该是对七叶魁首的事情手到擒来才对。
穆锦瑟就是这样想的,可是偏偏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少了什么东西。
“罢了,罢了,你们都下去吧,哀家要休息了。”太后出声赶人。
柳栩松了口气,穆锦瑟心口堵得厉害,却不好多言,只得先离开。
等出了大殿,走出些地儿,柳栩才有些不悦地对穆锦瑟抱怨道:“你瞧瞧你方才做了什么,胡闹,当真是太胡闹。”
“师父这话,徒儿不敢受。”穆锦瑟声音生冷,她知道柳栩是要秋后算账,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打算要柳栩这个没用又偏心的师父了,就不必继续对他毕恭毕敬了。
柳栩听出穆锦瑟语气中的不服气,心中很是诧异,在他的印象中,穆锦瑟一向都是乖巧懂事又识大体的,从没想过穆锦瑟居然还会用这种腔调与自己呛声,顿时被呛得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就在这时,穆锦瑟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许孤容,于是笑着走过去,柔声道:“锦瑟方从太后宫中出来,没想到会在这遇见许家姐姐,不知许家姐姐进宫所为何事?”
“这皇宫院深,端得是清冷了些,穆家妹妹穿得如此单薄,还是早些出宫去的好,以免染了风寒,亦要人瞧见了,担心起了。”许孤容勾勒着嘴角,冷冷瞥了穆锦瑟一眼,这大都双才女表面体面,实则明争暗斗,这穆锦瑟看着好像是在与她打招呼,实则是来打探她进宫的目的,偏生这里还有宫人,她不好直接撂脸子,还要与她委以虚蛇,真是让人作呕。
穆锦瑟听出许孤容的话中话是暗指她脸皮厚,赖在皇宫中不肯走,心里不禁冷嗤了下,但表面还要装出一付没听出许孤容话中话的样子,笑着说道:“是以,多谢许姐姐关心了,妹妹我的确不若姐姐一般,身骨是弱了些,若真是叫这寒风给吹了,兴许就真病倒了。”
说完,穆锦瑟靠近了一些,用只有她与许孤容二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便是连那送我蛟衣的云公子,怕也要辛苦来探望锦瑟,锦瑟着实不忍。”
说完,她迅速退了一些,然后笑颜如花地施礼:“许家姐姐,锦瑟便先告退了。”
“……”许孤容身子微微颤抖。
穆锦瑟口中的云榭便是漠北云家嫡孙,也是自己自幼指腹为婚的人,只是那云榭是个残废,她打心底是不愿意嫁过去的,而庆幸的是她的父亲,也就是徐丞相在得知云榭来大都的消息之后,也有意要与其退了这门婚事,便悄悄将人请入府中商谈。
然而,若只是退婚也就算了,偏偏那云榭在初到大都之时,便已经拍下了蛟衣,她也有所耳闻,然后这蛟衣却并未到自己手上,而是被云榭在到丞相府之前,便送给了与自己齐名的穆锦瑟,这便算是结结实实打了她许孤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