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很喜欢你啊……”
男人热热的气息落在她耳际,扑打在她的脸上。
酒味扑散,靡靡醉人。
狂歌微微扬头瞧他。
男人的马甲已经脱掉,衬衣上的蝴蝶领被他扯在一旁,纽扣打开三粒,露出了结实紧致的胸膛。
“黎先生,过分了。”
黎南川闻言,低头,瞧她。
他眸光本深邃,但像是被酒气熏染过,显得朦胧多情,盯着狂歌的目光,就像是盯着个前世情人:“阿珍!”
一声低低呼唤,从他口中缱绻呢喃而出,听的人,骨头都能酥了。
秦真真从前名字甄珍,那事情过后,她父母把她姓名连同户口一起都改头换面。
狂歌睫毛颤了颤。
她下巴随即被男人捏住。
冰冷干涩的唇随即贴在她的软绵唇上。
狂歌微微一愣。
随即,男人势如破竹强闯而入。
狂歌觉得,这好似,还是第一个强吻她的男人。
有胆!
事实上,这个男人不仅有胆子,还有能力。
狂歌是一把战意滔天的锤子,对同类的感觉最是敏锐。
她能感受到,紧贴着她的这个男人,身体里同样充斥着浓烈的战意。
他的肌肉他的四肢,包括他的每次呼吸,都特别有张力。
搁在平日里,狂歌立刻给人一过肩摔,然后痛痛快快打一架。
但现在,不行。
这次这身体,特别脆弱。
心脏承受不住任何一点大动作,甚至都不能太过激动。
她必须让自己平心静气心如止水。
活着,才最重要。
所以哪怕黎南川特别强势霸道,发觉她没有半点回应和反应,甚至还伸手,摸上她腰际臀部。
狂歌被他亲的气喘吁吁心跳不稳,又被他这般摸着,只觉得自己身体“嗡嗡嗡”地,特别想和他来一次激烈对撞,看看这家伙在她手低能过几招。
但,这身体……
哎!
她闭上眼,干脆在心底默念:“平等、宽容、友爱、善良、和平……”
舌尖一痛。
这家伙咬了她一口。
狂歌皱眉,睁眼瞪他。
黎南川放开她的唇:“看着我。”
狂歌:“扑难(不看)!”
话出口,她愣住。
嘴里都是血,咽了几口还有,这家伙咬的特别狠。
但令她没想到,竟然把她的发音都改变了。
说话都不利索。
黎南川抬起手指,将她嘴边的血擦拭干净:“是黎哥哥。”
声音很轻柔,手劲却重的很。
狂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是对她刚刚那声“黎先生”抗议。
什么人啊。
免得他手指把自己嘴唇再“擦”破,狂歌虽然不悦,但还是从善如流:“呢可可(黎哥哥)。”
黎南川手指顿了顿。
然后重新低头,将狂歌的唇吻了住。
这一次动作倒是温柔了很多。
就连摸着狂歌腰际的手掌也从一开始的大力变得轻柔,一点点划拉着打圈圈。
直把狂歌吻的气喘吁吁,他才将人放开:“和小南这样过吗?”
狂歌摇头。
“别人呢?”
狂歌继续摇头。
原主身体实在脆弱,狂歌才不会和男人酱酱酿酿呢。
万一高潮时候心脏承受不住死翘翘,那可就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