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慕容洁似乎吓了一跳,连忙向我问道,“难道杀人的就是狼?”
“狼?”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屋外。
这时,慕容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可是不对啊,如果是狼的话,它是怎么进来的呢?”
“人还有可能把反锁的门窗打开,可如果是狼的话就完全没有可能了吧?”慕容洁又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我没有理她,而是走到了屋外的走廊上。
这种走廊依然是那种十分老式的古式走廊,所以在底部有围栏。
我看了一眼后,蹲了下去,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眼,发现不对。
于是我又趴了下去。
顿时,瘦猴,李萍儿和慕容洁都疑惑不解地开口道,“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还不明白吗?”我瞪慕容洁和瘦猴一眼,本能的想要经嘴,但我还是把嘴闭上了。
“没错,就是这样了。”我站起了身来,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的后,小声地呢喃着,“这样一来,胡管家的死和刘锐的死就都能解释通了。”
“不!”刚说完,我又猛地一怔,“不对,楚行的死也已经可以弄明白了。”
我抬起了手,轻轻地搓着依然沾在我手上的那些肉饼碎屑,“有这个在的话,也相当于是证据了。”
“但是动机呢了?动机是什么?”我没有理其他的人,缓缓地走回了房间,坐到了椅子上,仔细地思考着。
“他似乎没有杀这几个人的动机啊?还是说还有其他的线索是我没有找到的?”
是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杀人手法也已经完全弄明白了,证据也有了。可还是没有杀人动机!
慕容洁说过,有很多案件的杀人动机都是在凶手被抓之后,通过审讯才问出来的。
可现在不同,慕容洁并不是用警察的身份再办事,她没有资格抓人。
而如果报警的话,我觉得警察也未必会相信我说的话。再者,我现在也认为警察未必会把凶手给抓住了。
我很着急,明明什么都明白了,只差一步就能把窗户纸捅破,可突然发现自己身边没有任何道具,甚至连手指都是断的。
那感觉太难受了。
我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本能的伸手想要喝水。
抓着一个杯子后,我发现里面干净得不像话。
刚想倒,李萍儿就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的一杯。
我伸手拿起来就想喝。
可没想到这是开水,偏偏我现在又在想事,所以直到水送到嘴边的时候才发觉。被烫到的一瞬间,杯子从我的手里落下,掉到了桌子上,茶水全撒在了桌子上。
“你真是!”慕容洁略带责怪的声音传出。
李萍儿倒是没有说话,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抹布,想要把水擦掉。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抬头朝着所有人笑了笑,说了声对不起。
正好这时李萍儿抬手想要来擦,我也本能一般的低头朝着桌上的茶水看去。
这桌子是楠木桌子,上面还打了蜡,十分光滑。水倒在了上面之后,像是一面镜子似的,把我的脸完全反射到了上面。
本来我还没有觉得什么,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好像有什么想法要从的脑子里蹦出来。
恰巧这时李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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