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随着这名女老师的述说,李鱼的嫌疑度越来越高。
我也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思考起来,她如果就是凶手,或者与凶手有关系的话,该从哪方面着手,或者说有什么可疑点?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马铃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不对!”
我和慕容洁同时朝着她看了过去,只见到她拿着之前从李刚手里接过去的本子朝着我们过来。
她接着向我们道,“李鱼有个习惯,每一周的第一天都会抽出一整天的时间,把整周要上的课的备课记录全都做好。”
“昨天恰好是周一!”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备课记录拿到了我和慕容洁的跟着。
同时又一页一页翻动了起来,“你们看看,这些笔记是新的,而且所做的记录也正好就是这一周她要上的课的笔记。”
“这么多备课笔记,就算她从一大早就开始做的,也肯定要做到晚上很晚的时候了。”说完之后,她抬头看向了我们,“李鱼那个时候就算没有在家,也应该不会和陈建民做那种事,她没有时间!”
“会不会做这些记录的时候做到一半就来了兴致?”慕容洁和马铃说着的是男女之间的房事,但是她们两人的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是我,越是听下去脸越是红。
我也承认,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也冒出了一些邪念,真的不能怪我。我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她们谈起这些的时候,我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至于这时,马铃在听到之后淡淡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在,李鱼这个人有点轻微的强迫症!”
“你看她脸上的妆,哪怕是以前她跟着父亲考古的时候,每一天也一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每天该做的事情,哪怕是再辛苦她也一定会做好。”
“我不认为她在做备课记录做到一半的时候,会和陈建民做那种事!”马铃不住地摇头。
没想到,刚刚还在说着李鱼不好的话的不少老师,都在这时点下了头,“也对,李鱼在这方面倒的确做得十分不错,而且她也的确是有强迫症!”
我稍稍的点下了头,慕容洁也在这时开口道,“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李鱼是在做完备课记录之后,恰好走到了这里,然后恰好陈建民就死了!”
我稍稍的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如果真的有这么巧的话,的确也有这个可能的!”
巧合,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有的时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有这么巧。
就好像在云梦先生的那件案子,连体婴儿就已经十分少见了。但是云梦先生的管家却是三胞胎的连体婴儿。
这事要是说出去,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这时,我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
而后,这一行人又说了一些,但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了。
慕容洁也嫌他们有些吵,再说了他们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所以让他们离开了。
马铃也回去了,说是要照顾她的丈夫。
等到她们都走了之后,慕容洁连忙转头向我问道,“要不要去找找李鱼?”
我想也没想就点下了头,“当然要,不管是巧合也好,真的就是李鱼下的手也罢,还是她就是和陈建民有关系的那个女人。总之在陈建民传出第一声惨叫的时候,她是在场的。”
我换了口气,又接着道,“而且当时门没有关,她就算没有看到凶手也肯定看到了一些我们没有发现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找她去问问!”
只不过说完之后,我耸了耸肩,“可惜了,你和她的关系不好。这个人也比较难打交道我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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