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老头儿的话,我就知道坏了,这是傻子的爹,跑来兴师问罪的。
虽然暂时没有动手,但我预料的到,我肯定应付不了他,这老头儿出现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说明他的身形快到了极致。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被迫自保。”我手里攥着黑金桃木,想跟老头儿解释,老头儿看起来神智清醒,我说什么,他必然听得懂:“还手实属无奈。”
我和老头儿说话的间隙,傻子哭着跑到老头儿跟前,我也实在没法说,他看着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但是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掺杂着流出来的血,再加上沾染的尘土,整张脸抹的和唱戏的大花脸一样。
狗仗人势,傻子一看他爹来了,顿时就不依不饶,跳着脚的哇啦哇啦乱叫。这个老头显然对自己的傻儿子视如珍宝,看到傻子满脸都是血,赶紧上下扫了一眼,察觉他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
“俗话说,杀人偿命,你打了我儿子,他不依,你也让他打两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老头儿说话的声音不高,但是语气好像不容商量:“我不是不讲道理,只是恩怨分明而已。”
“今天可是他先动的手。”我一听就觉得不行,傻子稀里糊涂的,力气大,而且下手没轻重,真让他打两下,万一打在要害上,就等于要了我半条命。我把事情说了一遍,跟老头讲理。
“他是个孩子,不懂事,带着一些人在这里玩骑马打仗,拍打你两下,不痛不痒的,你却下那么重的手。”老头儿看到我不愿意,傻子又在旁边哭闹,神情就严峻了一些,抽了一口旱烟,说道:“既然你不讲道理,老汉只能来硬的了。”
“这是我不讲理?”我看着老头儿果然像是要动手的样子,微微的后撤了半步,暗中紧攥起打鬼鞭。
“你身上有辟邪的宝贝,可老汉却不惧怕。”老头儿把旱烟袋插在腰带里,看上去好像慢吞吞的,可是他的身子轻轻一晃,似乎已经到了眼前。
幸亏我提前就有防备,他一动,我也动了。两个人唰唰的一前一后穿过破败的小村,傻子一看我和他爹要打起来,顿时眉开眼笑,拍着手在后面追着看。
我只跑了有十来丈远,把脚力提到了最快,却还是无济于事,这个老头儿腿脚出奇的好,好像漫不经心,但已经追到了我身后,抬手就朝我抓过来。
双方距离这么近,打鬼鞭施展不开,我收起鞭子,抬手就朝后面挥了一拳,老头儿轻轻的一挡,我的拳头就好像砸到了一块生铁上,骨头似乎被震碎了,受不住涌来的力道,摔倒在地。
“打!打……”傻子一下子就不哭了,乐呵呵在后头拍着手叫好。
这老头儿爱惜儿子,看到傻子开心,老头儿似乎故意拿我逗着玩,不紧不慢的抢上前来,等到我翻身爬起的时候,又抬手一抓。
我心头的火气噌的就蹿上了顶门,和我所想的一样,这个老头儿非常难缠,我根本试探不出他的真正实力。如果两个人真刀真枪的对打,我技不如人,自然说不出什么。可此时此刻,他分明就是仗着本事大,拿我当成玩偶,斗他的傻儿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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