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璇闻声精致的面容立现惶然神情,从上位站了起来退向一边垂首恭立,心道不好,老太爷怎么这时回来了,怎么这般的及时,遽然想到定是季婉向儿子告了状,阿龙这个白眼狼才请得老太爷回家来治约她。
小轩的小脸上也挂满了恐惧,跳下高高的椅子跑到敖谨身后,拉起她飘逸的裙裾蒙住了他的头。
敖谨惶然看向同样怯然的母亲,扶着儿子慢慢向后退缩着。
一位白发老人走进了明堂,他威严屹立在门口,以锐利的虎目环视众人,象众生之王冷戾傲然俯视着他的臣民。
季婉猜测这位老人应该就是敖啸天,是叱咤军界威名赫赫的敖上将,敖家的老太爷。
他今年已经82岁,却仍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他一头华发却一点不显沧桑,到有一股仙风道骨的绝尘气势,两道浓密的白眉,眉梢微微上翘着,一双虎目锐利森寒,高挺的鼻翼下一双薄唇紧紧抿着。许是经历无数次战火的洗理,他身上蕴含着肃杀之气,让人感觉不怒自威。
季婉从敖家的族谱上知晓,敖家起源于清朝时期,祖业从商,是有名的红顶子商户。后来,经历了改朝换代不断的革命,在国家危难之迹,敖家族长把家中所有男丁送到前线,并散尽家财支持抗战,保家卫国,从此敖家走上了弃商从戎的道路。
“爸,您回来,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您?”
卓璇再没了矜贵傲慢,脸上的温婉笑容带着些许忐忑情绪。
“怎么,我回自己的家,还要经你同意吗?你如今是越发的不把我放在眼中了。”敖啸天沉声说。
“爸,您真是冤枉我了,我……”
“你是敖家的法度,这不是你说的话吗?这敖家,何时由你做主了,还在与我狡辩。依祖训,你这是目无尊长,就应家法侍候。”敖啸天说。
闻言,卓璇扑通跪在地上,惶然看着敖啸天,说:“儿媳知错了,儿媳刚是气极了,全是些气话当不得真的,儿媳绝无对您不敬。”
“哦?被气到,那你说说,她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让你用私刑?”敖啸天指着被松绑的季婉说。
“爸,她,她是阿龙的新婚妻子季婉,我把她接进祖宅本是想教她为人妇的本份,可她因此心生怨恨,小轩好心给她送饭食,她却虐打小轩来泄私愤,您知道我极疼爱小轩,我真是气极了,才想着小小的教训她一下。”
“五十杀威棒,是小小的教训吗?我再来问你,你从哪家的祖训学到的,新进门的媳妇要关进祠堂抄写女四书,抄不完就不给饭吃。
你嫁入敖家时,我与你婆婆有这样教导你吗?
媳妇与儿媳的本份你还没有做好,你做起恶毒婆婆到是驾轻就熟了是吧。
我看要学好祖训家规的是你,来人,把她给我送进书房去,背不下祖训就不许吃饭。”敖啸天说。
“爸,儿媳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如此,请爸原谅我。”卓璇知老太爷言出必行,再顾不得颜面哀声祈求着。
“爷爷,妈年岁大了,心脏不好,经不起劳累,谨儿愿代妈妈受罚。”敖谨也跪在敖啸天面前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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