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琛眸中的阴戾让季婉心头一颤,这一次轮到她沉默了。
原本对他的警觉因为日久相处她心中的防限没了,兰妡一事到是提醒她。他现在看似一只调皮逗趣的小野猫,回到他的世界中,他是凶猛残忍的森林之王。不管哪一种他们的本质都是野兽,说不定何时就会现出它的凶残来。
上官琛看她凝眉沉默,邪魅一笑,凑近她,说:“小狐狸,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你正在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并对我设下了防线。再坏的人也有他想保护想对她好的人,你的眼神……”他抬手抚在自己的胸前,说:“扎心了!”
话落他扬了扬眉洒脱走开。
季婉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背景,叹息一声。
上官琛,亦正亦邪的你,我要如何面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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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深夜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惊醒了熟睡的敖龙与季婉。
“这是谁啊,大半夜的,不会是部队有什么紧急的事吧。”季婉迷困的闭着眼睛说。
敖龙揉了揉眼睛打开台灯拿过手机,看着陌生的号码剑眉蹙了蹙接起:“喂。”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与尖声嚎叫声,他的眉头蹙得更紧。
“龙少,不好意思打扰您睡觉了,我是志强地产季董事的助理郑可可,那个,季董事她,她喝多了,能不能麻烦您来一下送她回家去,她,她不听我的,她在这里闹得很厉害,还打伤了人……啊……,我的天,……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您……”
敖龙听着被挂断的忙音,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又睡着的季婉想想还是推了推她说:“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季婉微睁惺忪睡眼,说:“谁啊,出什么事了?”
“是姐,季姝。”敖龙说。
“啊?我姐,这大半夜的她怎么了?”季婉闻言一翻身坐起。
“路上说吧。”敖龙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冲去浴室。
季婉心想定是陈志强那个人渣又欺负季姝了,对于这个窝囊懦弱的姐姐,她从心里不想再管了。
还有就是季姝的自私,她就不想想现在已经是凌辰了,明天她和敖龙都还有很多工作,一个电话就要他们巴巴的跑出去给她解决芝麻绿豆的家务事,总是这样自私自利。
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二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怎么就非得陈志强不可。
她气愤之极。
几分钟后,两人上了车敖龙按郑可可发给她的位置设置导航启动车子。
季婉看着导航的地点,狐疑的问:“暧昧之夜,这是什么地方,听着名字就不象好地方,季姝她不在家?大半夜跑出去干嘛?”她的语气更为烦躁。
“是个夜店。”敖龙说。
“啥,夜店,你是说姐在夜店,这,怎么可能,她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等等,我姐怎么给你打电话?”季婉问。
敖龙斜瞟她一眼,笑说:“怎么,你姐找我,你也要吃醋啊。”
“哎呀,你快说,怎么回事?”
季婉感觉到事情不对颈,内向沉闷的姐姐竟然大半夜跑去夜店,她可是知道夜店里的混乱糜烂,就象刘喆的性爱轰趴比比皆是,姐不会是被人欺负,迷奸……,她不敢再想下去,刚刚对季姝的厌烦被焦急与担心代替。
敖龙看出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说:“别担心,姐身边跟着她的助理呢,刚才就是助理郑可可打电话给我的。”
“助理?这都什么情况,你能给我说清楚点吗?”季婉问。
“那个地产公司不是以你和姐名义开的吗?你和姐都是董事,她有助理有什么稀奇的。这是我让王经理给姐安排的,这个助理就带着姐到处吃喝玩乐的,姐以前都把自己封闭在家中,我想让姐走出那个家。”敖龙说。
“吃喝玩乐,亏你想得出,这都学会跑夜店去玩了,还真是见效啊。”季婉嗔怪的瞪他一眼。
敖龙笑着拉回她的手亲了亲,说:“我就想如果姐走出那个家,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有了喜欢和想做的事她的精神寄托会慢慢从陈志强的身上转移,也许会对他们的婚姻有所改变。”
听着他的话,季婉心中暖暖的感动。
她总是怨姐的窝囊与自私,觉得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更任她自生自灭,却从没有想过帮姐走出自己结成的茧,而敖龙细心的想到了这点,她欣然,他总是默默的细致周道的照顾着她的每一个亲人。
老公,谢谢你做的一切。
季婉满眼柔情看着他,俏皮的嘟了嘟红唇说:“改变?最好让姐想通了和陈志强离婚。”
“你啊,总不想好的,我是觉得姐学会打扮,懂得生活,懂得融入这个社会,应该会和姐夫有些共同语言,然后姐夫看到姐的改变,他们的婚姻应该会好一些的。”敖龙笑说。
“你还真心宽,他们之间缺的是孩子,这是什么都没法弥补代替的。现在姐跑去夜场,助理把电话打给你,很明显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陈志强,看来,他是真没有把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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