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男人,此刻他一脸惊恐,手捂着中枪的部位,脸上带着扭曲的疼痛,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每一步男人都是心惊肉跳,一脸戒备的看着他,颤颤巍巍的开口,“不……不关……我的事啊,是一个女人……让我们这么做的,我,我一个手指都没碰……碰到她。”
廖晋尧眯着眸子抬腿一脚踢上他的胸膛,锃亮的皮鞋碾压在他的胸前,眯着眸子,声音冷厉,“说,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狗胆让你们这么做的?”
男人脸上一阵惨白,粗喘颤抖,“就……顾……什么,是个大明星,让我们……我们强……”对上男忍阴鸷的视线,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液,“就……就给我们一百万。”
“真……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原本大家都知道她是邹老大的女人吧,如今邹雷被抓,那个女人找到他们,一听随便做点事情,又能快活又得一百万,简直就是美差,况且这个地方都熟悉出什么状况就能跑掉,谁知道栽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她人呢?”
“不……不知道。”
脚下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男人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真的不知道啊,她让我们三十分钟内解决然后就出去了。”
廖晋尧看向站在一侧的袁非,接收到男人的时间,他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几分钟后,他恭敬的道,“主子,我们的人没有找到,目前看来是跑掉了。”
脚在男人衣服上蹭了蹭,从胸口收回,眸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的另外一个男人,话语平缓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慑人气息,“看看死了没?”
袁非走过去,伸出手指在他脖颈上的脉搏探了下,收回手,面无表情的开口,“死了。”
那男人一听大骇,脸色煞白,接着一阵骚臭味在流淌在空气中……
廖晋尧面色冷沉,平淡无波的淡漠开口,“除理掉。”
“是。”侧眸看了一眼另外一个请示道,“那他怎么处理?”
英俊冷峻的五官神色寡淡,淡淡的扫过躺在地上的男人,眸色无波无澜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淡而随意的开口,“活埋。”
碰过他的女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那男人一听吓得直接两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是。”身后袁非弯腰恭敬的答道。
这两个人碰到了主子的底线,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仁慈,跟在男人身边那么多年,见识过更加残酷血腥的事情,也处理过更加惨不忍睹的尸首。
廖晋尧走到门口,看着闭着眼睛眉头紧蹙的女人,即使是昏过去了,眉心仍然静静蹙着,小巧嫣红的唇不安地静静抿着。
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动作清浅温柔似乎怕惊动她,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随即大步离开……
到了县医院乔冉挂了点滴,医生又开了消肿的药膏,廖晋尧轻柔的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脸上,坐在床畔看着女人沉睡的容颜,半天都没有动作。
雯娜沉默的站在一边,眉头拧起,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开口,“廖总,您还是先处理下手臂地伤口吧。”
原本只是渗出血一点血的纱布,此刻已经浸染了一大片,触目惊心,让人不得怀疑,难道他就不是人吗,就不怕疼吗?
男人身形未动,视线锁住床上女人安静的睡颜。
雯娜忍不住又唤道,“廖总,您还是换下药,要不然太太醒了看见又要说您了。”
似乎这句话入了男人的耳,廖晋尧低声道,“去叫医生过来。”
雯娜霎时一喜,转身出了病房……
第二天,接到消息,廖老还有刚到家的廖父廖母,立刻马不停蹄的全部都赶来了医院,听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心惊不已。
到的时候乔冉还在昏迷中,手上还挂了着点滴。
廖圣嵘神色凝重,没想到一晚上居然发生这么惊险的事情,看着沉默站在走廊上抽烟挺拔高大的男人,沉声问道,“晋尧,这一次不要再愧疚心软了,冉丫头嫁到我们廖家真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每一次出事都是跟他们廖家有关,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八十几岁的老人了,头发两鬓花白,隔着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的孙媳,老眼湿润……他们廖家对不起这个丫头啊。
廖晋尧薄唇紧抿,眼里浓重的黑,仿佛泼了墨的画,吸了一口烟,青白的烟雾在周围弥漫,幽幽开口,“爷爷,我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