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魁花婆婆在小红娘身边劝了几句,转头望小纸伞,让她上台表演一番。
小纸伞在听到外边有一位大老板是小红娘的亲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小红娘把持小花魁已经好几年,山里人已经逐渐开始趋向投票给小纸伞了。
在小纸伞的心中,觉得去年她就该得小花魁名号,因为当时投票,她和小红娘打了个平手,双方票数一样。
最后魁花婆婆裁决,选了小红娘。
小纸伞一直不服气,她知道小红娘是戏班买的戏女,和自己不一样,她虽然也是从小生活在戏班,但毕竟有爹有娘,逢年过节会回去一次。
而小红娘则像是魁花婆婆的养女,不仅关怀备至,连教导才艺的时候,也对其严格许多。
今年大花魁选举,按小纸伞的想法,自己绝对要拔得头筹,一举扬名大山中。
可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小红娘的爹,小纸伞的心里,当然害怕。
这选花魁,不管是大花魁还是小花魁,说是投票,其实就是撒钱,比拼的是谁得到观众的钱多。
以往小花魁选举,一票一块钱,拔得头筹的,一般得有几千块。
这次大花魁选举,则是按一票100元,小红娘有了一个当老板的爹,这选举一时间就成了毫无意义的事。
小纸伞呼吸急促,她深呼吸一口,觉得不找外力,只怕这一次又要一场空。
只见她素手一伸,轻步从后台走出。
戏台下的老总在看到小纸伞时,齐齐吞了一口口水。
这女子不似刚刚台上的锦红少女那般灵动,却蛇腰桃眼,一颦一笑仿佛摄人心魄。
小纸伞红唇一勾,面带媚笑,一步一摇在台上走鸳鸯步。
青衣蚕丝从雪白细臂滑落,小手晶莹剔透。
她缓步在台上走,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台下众人,她在观察,谁对自己有意!
戏台下边的老总,个个流着口水,身体已经有了雄性反应。
小纸伞的眼睛望向了耿绍兴,耿老板。
这位耿老板的口水,已经流了一下巴,那种赤裸裸的眼光,似乎不带掩饰,一看就是一个老色鬼。
小纸伞找的就是这种,她从魁花婆婆那里学到的经验,是谁对自己赤裸裸,我便对谁欲拒还迎。
她撑着油纸伞,从戏台上走下,缓缓从每一位老总的面前走过。
待到耿绍兴时,小纸伞停下了脚步,她素手芊芊,轻轻用指头挑了一下面前这位老头子的下巴。
眼眸含春媚笑,偷偷抛了一个妩媚媚眼。
耿绍兴大喜过望,伸手想去摸女子的嫩白小手,谁知小纸伞腾挪脚步,缓缓走开。
她向后台走时,不忘再次回头,对着耿总,低低痴笑,那模样,挑逗至极!
瞎子一看,拱手来到耿绍兴的面前,笑道:“耿总,恭喜恭喜,魁花戏班的顶级戏女小纸伞,似乎对你.....”
耿绍兴抹了一把口水,眼睛发出炙热光芒,他这一辈子什么女人没玩过?早几年甚至亏了身子,现在已经对女人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