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大的本事。
他总认为,那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非常不简单。
夏阡墨十分无奈的被人请去了比赛场地。
很不巧的遇到了张若一群人。
张若的脸上还留有淡淡的疤痕,因此用一层薄薄的面纱遮着。
“夏阡墨!”
“对,是她!”
“那个王八蛋!”
张若气的捶了捶柱子,然后命丫鬟:“跟过去看看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丫鬟不到片刻的功夫奔了回来,兴奋的汇报着:“回小姐的话,好像是得罪三公主了,三公主要和她比赛”
“哈哈哈,有热闹看了,人人都知道三公主的脾气不得了。”
粱如一时间笑了。
就连最近一直情绪不太好的张若面纱下都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夏阡墨,你活该!”
“这下子不被整死才怪。”
“本小姐要亲眼看着那个小贱货被整死才甘心。”
张若拉着粱如兴冲冲的走过去。
百花行宫内,一共有三个演习场。
比赛现场的道具简直不能再齐全一些了!
或刀或剑或斧或鞭,各种种类,一应俱全。
夏阡墨登时有些傻眼。
她原本还想找个借口说,暂时没有自己适合的兵器。
可是尼玛这里应有尽有你让她这个借口怎么去圆!!
看来这每年的春宴不止是赏花。仔细想想,单纯的赏花根本不可能赏四五日。
能如此自信的直接来这里,这三公主是个练家子。
顿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很快,因为听说了三公主要和夏府三小姐比拼,几乎所有起了个大早的人,早饭都没来得及吃,齐齐的聚在这里,一个个兴奋又紧张。
夏阡墨有些不悦。
搞得跟自己是杂耍团给人免费卖艺似的。
还没有钱拿。
不对,应该说最重要的是没有钱可以拿!!
没!钱!拿!
等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南宫婉儿得意的挑眉,用十分居高临下的口吻:
“你想怎么比?”
听起来那口气,嚣张不可一世。
夏阡墨苦兮兮的十分无奈的回道:“臣女什么都不会,能不能不比啊。”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干嘛非要去做
做人,得让自己开心。
与三公主比赛,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她想不出这场赛的意义在何处。
有了这么个开头,难不成以后,每次有不开眼的挑战都要站出去?
南宫婉儿脸色一变。
这算个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阡墨一脸软萌可欺的样子,笑容可掬的道:“那臣女认输,三公主,您赢了,这样你看可好?”
南宫婉儿一脸接受不能的表情,指着她的鼻子道:“你这是怂!”
一旁的张若不屑的轻嗤:“还以为她的胆子有多大,原来只要一离开阎王的庇护,她就什么都不是。”
听到她们说话的夏倾城也是微微撅眉。
夏阡墨,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平时的你不是很嚣张吗?
夏倾城有点搞不懂她的作风了。
相比之下,夏挽晴就没想难么多了。
心想,这白痴是白痴,竟然胆小怕事,连参赛的勇气都没有。
看来以前都是仗着炎王在给她撑腰。
一个个都忍不住翻着白眼。
哈哈哈,这个三公主一向叫谁干什么,都是绝对要遵从的,没人能跟三公主讨价还价。
更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臣女只是一介女子,做不来这些武枪弄棒的。”
夏阡墨无力的叹气。
“你这是不给本公主面子!”
夏阡墨站在场,一身白衣轻衫,踏着翘头履,眉眼如画,神情淡然:“此言差矣,公主,面子都是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一直忍下去的,结果一不留神就出口这种话。
“少废话,快去挑选你的兵器!”
南宫婉儿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的。
反正她今天就一定要跟你比赛。
而且一定要赢!
白龙香车,出宫令牌,这两件东西,每一件都对他至关重要。
都是她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
可谓是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现在有机会了。
白龙香车跟出宫令牌都在空中向自己招手。
她怎么能够允许这个时候有人退出。
夏阡墨她微微一抱拳:“可是那些兵器人家都不会用。”
“!!”南宫婉儿气的不知道怎么骂她。
“那你会用什么。本公主帮你找!!”
不管。
她今天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赢了她。
“我啥都不会用。”夏阡墨两手一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坦然而言:“虽然我不傻了,也不废柴了,但是毕竟需要一个恢复期,跟三公主比了,结果一目了然,根本就不需要比不是吗?”
一翻话说的头头是道,无懈可击。
“那如果本宫今日非要你比呢!?”南宫婉儿算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臣女已经输了。三公主何必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