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夏阡墨讽刺一笑:“你的身体,只有我能找到办法。”
因为她在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去救,只是缺少一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她也只在现代的时候无意间看过图片,根本就没有见过,。
是一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是真是假还未从得知。
却没料到此刻的南宫非炎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大不了同归于尽。”
夏阡墨脸色一僵,带着些不可置信。
薄唇抿了抿,吐出两个字:“疯子。”
“随你怎么说。”南宫非炎缓缓松开她的手,警告的道:“不要试图逃离本王身边。”
“是么,”夏阡墨目光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重重的道:“假设我真没有能力救活那盆破植物,想必现下我夏阡墨已经命丧黄泉还有什么资格跟王爷站在这里讨论这些有的没的,南宫非炎,你一边想要得到,却又一边吝啬伸手搭救。”
“你只知道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别人,从来都不想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夏阡墨紫眸尽是漠然:“我没有义务跟你汇报所有,还请王爷记住,我们从前是合作关系,现在也是,以后依然是,且只能是合作。”
夏阡墨伸出右手,蓝光微闪,一枚紫黑色的玉珮静静地躺在掌心,随手丢给他:“你的东西,还给你。”
摸了摸腰间随身携带的流光笛,夏阡墨目光淡然:“至于流光笛,就当是跟你欠我的一百万两黄金相互抵消,你我之间,两不相欠。”
南宫非炎呼吸一紧。
今日本来是唤她过来问一些事情,他不喜欢夏阡墨事事隐瞒。
他想知道,知道夏阡墨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
他们已经快要成亲了。
可是很显然,他对这个迷一样的女人的了解少之又少。
可是现在事态的发展显然超出他所料想的。
南宫非炎第一次感到无力。
“你别忘了,你是我南宫非炎的女人,准炎王妃,”此时的南宫非炎有些强势:“你逃不掉。”
“那只是形式所迫,”夏阡墨淡笑。
南宫非炎微微撅眉:“一定要这么过河拆桥吗。”
“王爷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夏阡墨两手一摊,笑容可掬的看着面前这个生气都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再这样一直试探我下去,我想,我们之间连合作关系也不需要了。”
“你需要我。”
他笃定她不会离开自己。
不然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一种关系束缚丝毫。
“炎王貌似太过自负了。”夏阡墨眼神飘向他时,略有几分的轻蔑:“我需要你不代表我离不开你,没了你只不过是少了个捷径而已,人有时候多走一些弯路也是无可厚非。”
南宫非炎的脸瞬间变了:“女人,你这是在威胁我”
夏阡墨漫不经心的启唇:“对。”
常年身处高位且手握权势的人,遇到自己这种不甘束缚倔强的人多少会有兴趣,但也仅存在于兴趣。
时间久了就会腻了,然后就一脚踢开。
这种狗血事情她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她夏阡墨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被禁锢的玩物。
南宫非炎欺身上前,逼近她的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的禁锢着她消瘦精致的下颚,语气阴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夏阡墨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紫眸,满不在乎的轻佻语气:“你随便。”
死了就死了。
总比做一个傀儡的好。
她的思维逻辑向来都是极端的。
更何况,她赌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这个男人不会杀自己。
至少现在不会。
因为自己身上有太多他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而位居高处的人通常都会有一个共性。
那就是遇到深不可测摸不透底细的的人事物,通常都不会莽撞出手。
因为这个神秘可能是件有用的东西,说不定可以占为己有。
而是会等到把这一切弄明白以后,才会抹杀这个人的存在。
“女人,别高估了自己的身价。”他嘴角一抹冰冷的弧度。
反正挣扎不来,夏阡墨干脆身子前倾,凑近他:“我的身价是多少,取决于我身上秘密的多少。”
面前突然贴近的女人呵气如兰,他甚至可以轻易的闻到那阵阵特殊的莲花香。
南宫非炎却在她的这个问题后,深深地沉默了。
他的默然以对,夏阡墨心中不禁冷笑。
果然也只是为了摸清楚她的底细么。
担心自己对南夏国不利?
皎洁的月光下,他没开口,只是低头眉心一簇银色的印记骤然出现,一阵摄人的寒气从南宫非炎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渗透,一瞬间勃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