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许你不会承认,但我必须要说,您最近也改变了许多。”
陆毅臣挑眉:“哦?我改变了什么?”
劳伦斯突然按住了他的心脏:“您的心在动。”
陆毅臣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很是尴尬,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劳伦斯耸肩:“您最近去健身房的次数越来越多。”
以前去健身房都是以锻炼身体为目的,如今却多半是为了发泄掉多余精力,甚至于大半夜都能看见健身房的灯亮着。
陆毅臣脸色一僵,仿佛被人发现了什么龌龊的事一样,冷着嗓子:“你越来越过分了劳伦斯。”
“哦不不不,我并没有要取笑您的意思,在我看来,这才是正常的男人。”
那就是说他以前都不正常了?
“先生,太太是个不错的人。别太吝啬,晚安,我的先生。”
……
夏树睡得迷迷糊糊觉得口渴,踩着拖鞋出门准备去厨房弄点喝的,没想到隐约听见有狗叫。
走到一半发现楼下客厅里,一人一狗玩的正嗨。
陆毅臣把球丢出去,小树哧溜一下冲到前面,一口叼住球,屁颠颠的跑回去。
如此反复,孜孜不倦。
夏树看的直摸后脑勺,他是不是无聊到一定境界了,大晚上不睡觉玩她的狗?
“小树,过来。”
才睡醒脑子不听使唤,夏树蹬蹬蹬下楼,跟狗同时坐在了陆毅臣的身边,狗一脸懵逼,夏树也是一脸的懵逼。
等回过神发现陆毅臣正一脸探究的望着她。
完了,完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为了不让陆毅臣多想,夏树连忙道:“你怎么不睡觉?”
“喏……”他指了指沙发上吐着舌头的狗子。
跟劳伦斯聊完天后,刚准备去睡,没想到走廊的尽头突然奔过来一个黑影,紧接着大腿就被抱住了,这段时间夏树忙得很,没功夫陪它玩,寂寞空虚冷的狗子突然变聪明了,居然晓得越狱出来找乐子。
看着这只狗,陆毅臣突然有种做了爸爸的意识。
“小树。”他唤了一声。
哈士奇激动地原地弹跳,围着他的腿欢悦的蹭着。
然后就开始玩啦。
连他都佩服自己,居然跟一只狗玩那么久。
夏树打个哈气:“不早了,赶紧睡吧。”
“嗯。”
她抱起小树朝楼上走去,本想把它再放回自己的小窝里,推开门却发现笼子居然被咬坏了,夏树气得往它脑袋上一拍:“这个月都换多少笼子了。”
狗子委屈的呜咽一声,把头埋入了她的臂弯里。
没有别的办法,夏树只好把狗子带回主卧,想着明天换个结实一点的笼子。
第二天一早,夏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只死狗居然在他床上尿了,很完整的一个大圆圈,估计最近上火,颜色偏深。
夏树颤抖的拎着被子,恨不得拿个锅把它炖了。
“抱歉太太,采购要下个月才能过来。”一早得知夏树的床铺被狗尿湿了,劳伦斯低眉顺眼的跟她解释原因。
夏树惊悚的发现,劳伦斯说的居然是中文。
“这么大的别墅,就一床被子吗?”
劳伦斯露出微笑:“没关系,清洗很方便的。”
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已经到了黄梅天了,夏树皱眉,洗了能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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