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的薛宝玉脸色微微的一赧,好在他肤色略深,也看不出有什么来。
“至少能管着你!”薛宝玉不服道。“等真的能管了再说吧,就怕到了白虎演武堂只是一个牵马提箭篓子的。”杜宪毫不留情面的哈哈一笑,随后朝对面一拱手,“本侯要出去玩了,就不和二位多说,走了!”
她还不知道薛宝玉目前的尴尬处境吗?
即便安阳侯府的百步穿杨箭乃是家传之绝学,薛宝玉练的再好,以他现在的年纪与资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当了白虎演武堂的教习。
“杜宪你……”薛宝玉气的直跳脚,撸袖子想要冲过来,被秦淼按住。
“莫要生气。”秦淼赶紧劝说道。“他一贯如此,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罢了,你若真的要冲下去与他动手,到时候他又找人告状去,吃亏的还是你。”
“就看不上他那样的!也就是小时候打架还像个爷们儿!越长越怂!除了会动嘴告状,别的一概不会!”见杜宪被人搀扶着上马车,薛宝玉骂道。
“本侯乃君子,自是动嘴不动手。”杜宪转眸朝薛宝玉温文一笑,朗声说道,“能动嘴解决的事情,何必要动手呢?野蛮。”说完她就身子一矮,钻入了车内,落下了车帘。
平章侯府的马车缓缓而动,薛宝玉被气的俊脸都有点歪,“你看看他那德行!就他还敢自称君子!”指着渐渐远去的平章侯府马车对秦淼道。
秦淼赶紧安慰,“等他入了白虎演武堂你有什么恶气也可光明正大的讨回了。就他那身板,自小就是药罐子一个,你还怕他不成?解决他不是三两下的事情?”
“说的也对!”薛宝玉转念想想,是这么个理儿,也就心气平复了些,“等转过正月,看老子不整死他!”在军营待了一段时间了,怎么也学了几句粗话。
“对嘛。他也就是小时候打架凶一些,现在可是不行。”秦淼顺嘴说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薛宝玉骤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被杜宪给打的哇哇直哭的漆黑历史,顿时就又不是滋味了。“那杜宪好的不学,偏生学那些旁门左道的。”薛宝玉愤恨不平的再度说道,“我若在白虎堂中再见他纠缠慕容如玉,保管叫他名誉扫地。”他自幼与慕容如玉也是好友,只
是他承继了爵位之后就被带去军营之中历练了。这次被调入白虎演武堂,又能与秦淼和慕容如玉在一起,他自是开心的很。“咱们也赶紧走吧。陈子筝可是包下了得胜楼最大的雅间,供大家观赏今夜的焰火,咱们俩正月过后都要去白虎演武堂,陈子筝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白虎演武堂的白
虎卫多半都是跟在他的身后。他父亲又是白虎演武堂的旗主。”秦淼看了看天色,眼瞅着这天就要暗下去了,对薛宝玉说道,“去晚了不好。”
“你说那杜宪会不会去。”薛宝玉利落的翻身上了自家小厮牵过来的马,问道。
“不知道。等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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