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点头附和;经此一事能看的出来,在京城里,顾言朝还是挺让人信服的存在。
而就在众人心酸着这天大的馅饼砸到了顾言朝的头上时,一个略带轻佻的声音细细的传来,“我说各位,你们刚才只顾着看婳宜公主,难道就没看见跟婳宜公主手牵手的那位姑娘了吗?要我说句大不敬的话,在这诸多的贵女中,那位姑娘才是最好看的,并非是我见识短浅,也不是我孤陋寡闻,这些年来我还从未见过比她还要好看的姑娘呢。只可惜,不知道她是谁?”
此话刚一出,那个出声的男子立刻就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而此人也并非是他人,正是杨添。
杨添发现自己立刻成为全场最受关注的存在,当场还愣了愣,不解的指着自己,脸上带着讪笑,问:“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不是你说错了什么话,而是你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雪海盛宴吧,居然连她都不知道?”
杨添赶紧点头应是,陪着笑道:“正是正是,我的确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长公主殿下举办的盛宴,比不上各位公子兄台们见识广博。”
那个开口与杨添对话的男子笑着玩着腰间的玉佩,看着杨添略显轻浮的眉眼,说:“你小子虽然长得很一般,但不得不承认,眼光却是相当不错;看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份上,本公子就给你普及普及。刚才你口中所说惦念的那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顾府的三姑娘,也就是顾言朝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顾言熙;别怪我没提醒你,顾言熙可是顾府上下的宝贝疙瘩,她要是在顾府哭嚎一嗓子,不夸张的说,这顾府上下恐怕都要乱上一阵。顾言朝从小就被教育的十分知礼数,为人处世自有一番自己的套路,虽不像他的祖父顾太师那般圆滑,可在这京城里,也是甚少能听到关于他与谁交恶的言词。但,就在两年前,顾言朝居然当街打了一名朝廷二品官员的独子,听说他那铁拳头,差点将那小子生生打死,最后要不是被人拉着,一定会闹出人命。你知道,顾言朝这突然做出来的失控行为是为了什么吗?”
杨添摸了摸自己冒虚汗的后脖子,舔着干涩的嘴角,问:“为什么?”
“因为那名二品官员的独子居然当街调戏出府游玩的顾言熙,这一幕正好被顾言朝碰见;两年前的顾言熙还只是个九岁的小女娃,那时她就已经生的冰肌玉肤、玲珑玉砌;也是那小子找死,偏偏有个爱玩弄幼童的毛病,在撞见顾言熙之后,就跟被牵了魂儿似的,两眼发直、口涎倒流,不管不顾的就想要欺负强占顾言熙。顾言朝那个护妹狂,当场没打死他真是他命大,但经过这件事之后,京城里但凡是认识顾言熙的世家公子几乎再无人敢随便靠近她,因为顾言朝曾放出话来,以后谁敢在未经过他允许之下靠近他妹妹三尺之内,身上的零件器官,那个越过线,他就砍那个。顾言朝那一身功夫,真不是说着玩的;所以呀,美人虽然美,奈何身边有一只猛虎保护,像我们这种痴情之人,恐怕也只能在心里惦记着,不敢真的出手啊。”
“是啊是啊,尤其是这雪海盛宴年年都是由金吾卫负责安全保护,顾言朝身为金吾卫的统领,在他的眼皮底下你要是敢打他妹妹的主意,除非是你想找死,不然就离远一点。”
杨添没想到,让他一眼就看倾心的女子居然会是顾府的三姑娘,他在京城也是住了一段时间的,自然也听说过这位三姑娘的名声;原以为那三姑娘的美名只是被人随口说说的,却不想真人比他人口中说的还要美上三分。
而且,今年的顾言熙才只有十一岁,十一岁的年龄就已经让她出落得这般惹人眼,若是再长大一些,怕是没人能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杨添的脸上依然带着笑,看向同他说话的两位世家公子,抱拳行礼道:“有劳公子的介绍,真是受教了、受教了。”
看着杨添脸上挑不出任何错误的笑容,那名与他言谈的公子不经意间微微皱了下眉;他总是觉得眼前这笑的灿烂善意的男子似乎并不简单,那轻浮的眉眼看似充满了和善,但却如那不死心的猎狗一般,有意无意的朝着拱桥对面的方向看过去。
其实,杨添若是真有某种想法也并不意外;顾言熙貌美倾城,虽年纪稚嫩,但眉眼之间已经显露风情,再加上她出众的身份,难免会成为一些不自量力之人的觊觎对象。
只是,那顾府岂是一般人家能够高攀的起的?
光是一个顾言朝,就能让无数倾慕顾言熙容颜的男子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