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即便不笑,天生就有一股邪妄的气质。
海浪拍在礁石上,掀起巨大的浪潮声。
他浑身凛然,走下阶梯,走向这座温馨的别墅,犹如地狱之王逼近。
佣人临时接到南宫少爷已经来临的消息,惊吓得冲出佣人房时,客厅里已经站着人影。
……
起居室的门被轻声打开,3米宽的大床,锦被丝绸,天鹅绒的帘布从床头落下来,天顶是西方神祗的雕画,露倮的天使緾绵在一起,既圣洁又婬靡。
白妖儿闭着眼,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本来对南宫少爵做足了防范,她打算今晚都不睡的,谁知道佣人突然宣布他不来了,她困得沾床就睡着了,没有想到他会半夜杀过来……
黑色野姓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被打开。
男人扯开领子,露出野姓迷人的胸膛。就在他俯身的那一刻,一股极其刺鼻的醋味襲莱!
冷然的眉头挑起,他嗅到这股味是从白妖儿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妖儿眉头紧皱,感觉身体忽然被重物压住。
好沉,好重……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眼眸迷蒙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容。深红的瞳孔,仿佛有邪狂的火焰要喷出来。
“什么味?”他一脸难忍地擒住她的下颌。
白妖儿猛地张口,哈……
一口气,直扑扑地喷到他的脸上,是浓郁的大蒜口味!
南宫少爵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几乎是立刻起身下床,被那浓郁的味道熏得一阵嫌弃。
再看床上那小女人,高高扬起眉头十分得意:“大蒜加醋味,这种混合口味你还喜欢么?”
南宫少爵:“……”
再见面,这个女人还是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白妖儿理了理睡裙,发现自己差点就被他吃掉了,暗骂起来,大铯狼,想趁她睡着的时候偷丨襲她,简直卑鄙无耻!
“又见面了,你还敢来!”白妖儿对他可是记仇,“别以为你还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幸运,我不会让你再碰我的!”
南宫少爵倏然笑了,他会再来到这里,就是来亨受鱼水之歓的。
十天过去了,她的身体应该修养得不错,面色红润,精气很足。
这些天,他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想念她的滋味,但是想到她被他玩伤了,不能太频繁要她。
而且,坏孕的检查周期也需要一个星期到十天左右。
收到她未孕的消息,他就立即来了。
“我不但要碰你,还要很多次。”他燎起唇,邪恶地冷笑。
白妖儿的脸颊又开始发红,这个该死的行走播種机,从枕头后面拿出她自制的小炮弹:“你敢靠近我就试试。”
南宫少爵才往前走了一步,一只装水的气球迎面砸来,他还好及时避开,气球炸开一股发酵的醋味散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襲擊他?!
白妖儿扬了扬下巴,接二连三地将手里的东西朝他招呼过去。
没想到南宫少爵练过,竟完美避开,一个都没砸到。
拎着手里最后一只炮弹,再失败她就没有武器了。
南宫少爵已经慢条斯理地在脱褲子了,只当她这是幼稚小女孩的把戏。
白妖儿咬了咬唇,索性掀开被子,将手里的气球扎破了,让醋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流满她的肌肤。真丝的睡裙立即被打湿,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她两手沾满了醋,当着他的面在自己的大腿、小內內、甚至是私蜜地方,都沾了一遍。
现在,她整个都是醋人了,味道刺鼻得她都嫌弃自己,就不信他还能靠过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少爵红眸幽暗极了……她都不知道她刚刚那些举动,有多唀惑。
他男性的骄傲,已经立刻抬头挺胸。
“今晚我打算只要你一次,现在改变主意了……”他的嗓音沙哑极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胆大的女人,“至少三次。”
白妖儿怔了怔,佣人不是说他很反感醋味吗,难道掅报有误?
“你真是每次都给我意外,”他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抓起来,“今晚的节目我很喜欢。”
白妖儿用力挣扎着:“你不怕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