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喷子一伙人立即双手抱头,乖乖地束手就擒,死胖子本分被吓得尿了裤子。
理查德亲自带队,他收了枪,来到我的面前:“幸亏我们及时赶到,这可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
理查德很关注地对看着我们,很怕我们发生意外。
在拉斯维加斯逗留了两天,我们被军方的飞机运往伊国。那里,米国士兵正在和伊国士兵打仗。
临近黄昏,我们从伊国的机场被阿帕奇直升机运到此行的目的地,西部战场。
我们被安排住在一个小型军事基地,我和景甜住在一个军用帐篷,马道夫则自己住在紧挨着我们的帐篷里。
晚上,我和景甜及马道夫三人在驻地附近散步,几个米国大兵见到景甜脸上带着坏坏地笑,嘴里还说着一些脏话,对于我和马道夫则根本没有放下眼里,一副不屑的样子。
“支-那人!”一个荷枪实弹的米国大兵经过我们,嘴里说了一句粗话。
“混蛋!”我立即回了一句。
几个米国大兵停下脚步,目光冷冷的看着我们,并微微抬起了手中的枪,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我们三人毫不示弱,巍然站在那里,目光直视着这群不友好的米国大兵。
“我喊你支-那人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米国大兵用枪指着我们说。
“不许你们侮辱人!否则我们不客气。”马道夫说。
“哈哈哈!不客气,不客气又能怎样?小心我的枪走火!”络腮胡子一脸得意地笑说。
“那算什么威风,拿着枪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马道夫一脸鄙视地说。
络腮胡子一听马道夫这样说,收敛了笑容,把自己的枪递给旁边的人,然后指着马道夫说:“来,我不用枪同样可以送你回家!”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马道夫对此根本毫无惧色,冷眼看着他,做了一个让他尽管放马过来的动作。
络腮胡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脸气得像是沾满鲜血的猪肚子,嗷嗷直叫冲了过来,一个摆拳虚晃一下,然后直拳直奔马道夫的脑门子而去。他下手狠,凶猛异常,带着呼呼的拳风,好像一下子要把马道夫打死一样。
马道夫一个后侧步,巧妙闪躲。络腮胡子一拳打空,一个踉跄,然后马道夫来了一个借力打力,双掌推到络腮胡子的后背之上。
只见络腮胡子直接飞了出去,来了一个够呛屎,脸上被一大块皮被擦去,血立即流了出来。他不肯认输,跳起来又挥舞着拳头向马道夫打去。
而此时,络腮胡子再也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威风,他的进攻也显得谨慎小心起来,马道夫知道,对手已经对自己心有余悸,于是,他开始凌厉的攻势,华夏功夫一套组合拳下来,络腮胡子已经被打得站立不稳。不过得承认,这家伙还是挺有韧性的,一副打死不认输的架势。
“住手!”当马道夫继续挥拳打去时,我大喝一声。